“别挠了,冻得挠伤了不爱好。”解语花制止道。
“天真,你这是摸什么了?”胖子也有些痒,但绝对不应该像是无邪这样,搞不好是碰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无邪回忆了一下,他所有行程身边都是有人的,唯一停留过长时间的地方就只有小哥刚才消失不见的那个位置了。
“是冻的。”小哥扫了一眼无邪的手,确定道。
“体质不同而已,走了那么久的雪路,进来本就会痒,这里的硫磺气息还那么浓,也许刚才爬的时候,碰到过一些硫磺,久了,就会有烧灼的感觉,痒意和烧灼感一起上来的时候,就会分不清到底是痒的还是疼的。
我的,也是这样。”凌霄晃了晃自己的手,将手背展示在众人面前,上面大大小小的出血点,看起来比无邪的还要多一点,要是无邪没有挠过,一定是凌霄的比无邪的还要重上一些。
“刚才也没有怎么现在……”解语花紧张的看着小孩的手,他刚才忙明明仔细检查过的。
“正常现象,这边的味道更大嘛。”黑瞎子表示自己的手上也有几个点。
好像一圈下来,只有解语花的手上没有出血点,就连小哥也不曾幸免。
只有他一个人是从头到尾都没摘过手套的,壮壮也因为搬石头的时候摘下来过。
“你不痒吗?”无邪扯过凌霄的手,他知道有多难受,但凌霄这个样子完全像没有感觉似的,刚说完手就被凌霄抽了回去。
“痒,所以最好碰,不要到处乱摸,不过这东西少摄入点还有壮阳的功效,补了不亏,多了可是有毒的。”凌霄说道。
无邪的脸色微红,凌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谁家好人在墓里壮阳啊!
“重点是在有毒,行了,把这手套戴上,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一下,我们几个把这壁画清理一下。”解语花瞥给了无邪一副手套。
果然,剥开表层的壁画后面露出了彩色的图案,壁画的颜色十分鲜艳,运用了大量的血红色,在这种手电筒等不定光源之下,闪现出琉璃的色彩,就好像整个岩石渗出的鲜血一般。
“这应该是东夏的万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间战争的场景,这个人应该就是万奴王本人。”成宇拿着手电照着画面中一个坐在马车上穿着奇怪服饰的肥胖男人。
凌霄的头侧在成宇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这幅画应该就是在记录东夏国覆灭的那场战争。这里就是万奴王的军队。”成宇指着其中穿着大量裘皮和铠甲的士兵道。
“这边人数远大于万奴王的军队就是蒙古人的军队了,这场战争完全没有悬念,从人数上都可以把东夏国压制死。”
箭石纷飞的画面里,胖子却盯起了那些万奴人的脸来:“为什么这些东夏国的人,看起来都像是娘们?”
“东夏的习俗是靠女人打仗吗?”无邪也卓识好奇,可那画里的人各个都粉雕玉琢的,看起来清秀的不得了,和对面蒙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是,奶奶给我讲龙的时候,我曾特意了解过东夏国,东夏国有个传说,在东夏国,见不到老人,所有人都很年轻,就连死的时候也是年轻的容貌。我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龙都有,这种传说应该也不足为奇。”成语试图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很显然他当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