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宙礼,你家暴我,我要告姐姐。”
大小姐的求救没用,只能一路抡着小拳拳,猛敲男人的后背。
厉声指控,各种威胁。
霍宙礼不为所动,扛着小妻,进了专属电梯。
其他路人见状,都极有默契地一边贴墙走,一边行注目礼。
有人想要拿手机偷拍,都被保镖喝止,并发出严正警告。
一进入逼仄的小空间,顾雪芙更觉得小肚子被男人的硬实肩头顶得生疼,嘶声哭嚎起来。
“霍宙礼,人家肚子疼。”
“你放我下去。”
“我告姐姐了,我就告你!”
啪啪啪!
她的小肉掌拍在他背上,他感觉就跟搔痒痒差不多。
现在他满心火气,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五指微微一收,他扬起手,给了大小姐尊臀一巴掌。
这可不得了了。
顾雪芙长这么大,顶多被打过小手板儿,打屁股这事儿,突然被霍宙礼突破了。
大小姐一怔,大脑都断片了一瞬儿。
但于她现在来说,男人的肩头太硬,挂在上面,她的肚肚被戳得更疼啊。
气得尖叫,“霍宙礼,我肚子要被你的肩头戳穿啦!”
“你放我下去!”
“下去下去,下去啦!”
啪啪啪!
这是大小姐的还击。
逮着男人宽厚的背部,改锤,为拍。
气势十足。
就是手疼。
霍宙礼突然将踢腾的女人放了下来。
顾雪芙一接触到地面,就想脱离男人的钳制,然而才挂了这一会儿,血液没流到脚上,猛然动作就有些蓄不上力,身子又直接撞进男人怀里。
她手小,抓男人稳住时又抓不住粗壮的手臂,他浑身和她一样都湿透了。
这一下只能抓着他身上的湿T恤,入目俱是透透的鼓胀线条,触感极富弹性,带着暖魅的温度,微烫指尖。
他的呼吸有些重,睇来的眸色暗涌。
她却没有发现他也正在气头上,还沉浸在“自由”被打屁屁的怒意中,咬合着一整日被忽略的怨妇情绪,一些话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霍宙礼,你忘了我们签的婚前协议嘛!”
“你凭什么强迫我啊?”
“就算领了证,你也没资格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恶狠狠地拿小拳头,一锤,又一锤地,捶着男人胸膛。
可惜她现在愤怒的视线直达男人的心口位置,没有看到霍宙礼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发青,一双漆眸却愈发沉黯,炽焰沸动。
“你这就是婚内暴力!”
“大男人主义!”
“粗俗!”
“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要求我不能出轨?”
“我只是冲个浪,消遣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你一整天连个消息都不回,大家都知道是你故意不理人,你还有什么理由来对我管东管西!”
“可恶!凭什么你说来就来,就得全依着你的。”
“大清都灭了两百年了,你个封建主义的余孽,赶紧下……”
那个“堂”字没机会出口,她就被男人架起来,一吻封缄。
她惊得,一双悬空的小JIOJIO无力地踢腾了两下,谁让她刚才冲浪把力气都耗掉了七成。
他封她的嘴,她没力气踢,就只能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揪他的头发。
他低咝了一声。
她手一软,改揪头发却发现这男人头发太TM短了,根本揪不住。
又想改回来专注攻击耳朵,为时晚矣。
霍宙礼把顾雪芙的双手都钳进了臂弯里,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似的轻松,吻得更加激烈深入。
他觉得这种情绪爆发的时候,还是行动最合适。
多说多错,说错伤感情。
既然她觉得是自己因为工作冷落了她,那他就以实际行动表达一下他对她,是除了工作之外,排在第一位的热、切、关、注。
绝、对、的。
关注,且专注!
顾雪芙被这熟悉的“专注力”吻懵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凭她南方小土豆的那点点份量,哪里经得住拥有北方糙汉身板的190爷们的,专注一吻。
这一吻有如浓酒甘泉,满得她呼吸难续,气息搅乱,生津却不止渴。
津都被他刮了去,还捉着她的,嘬得小舌头都又麻又疼,像真似拔萝卜似地要把她连根儿拔起,她嘤嘤地哭叫起来。
“疼,疼啦!”
“混蛋!”
这声儿已经叫得有些哑,带上熟悉的嗔娇腻腻。
拧耳朵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攀附在男人厚实的肩头。
大门被霍宙礼的脸刷开,屋里荡出一股两人都熟悉的味儿。
也唤醒了某些暖魅甜诱的记忆。
大门缓缓关上时,玄关处一黯。
灯光一时没有被打开,此时屋外早已暮色沉沉,更让这一角暗处如入暖色,叫人心痒痒的全撕了开。
顾雪芙被搁进小小的挂衣框里,无端又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