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人除了冷铁柱和大蛋子外,又齐齐卧倒,冷铁柱其实也是强撑着才起的炕,不得不一大早又去找白菖蒲。
白菖蒲到了冷家后,才走到门口就被那臭气熏天的味道给呛了出来,于是用几句话敷衍了一下转身就走。
白菖蒲是这样说的:
“你们一定没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不是告诉你们要反省、要悔过、要从善吗?
我们这做大夫的,能治病但不能治命。
这是癔症,你们如果按我之前叮嘱的去行,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唉!既然不听我的,我现在也没了办法。你们……好自为之吧!”
白菖蒲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身后的冷家人嚎哭成一片。
后来听说冷铁柱怀揣重金去外地找大仙儿了。
再有的关于村里发生的事,就是这场雪造成了好几户人家的房屋倒塌,有两人死亡,多人受伤。
还有多家的牲口棚被雪压塌,牲畜死了不少。
这些倒是按照前世的轨迹在运行,刘幽内心无任何一丝的波澜。
不是她冷血,前世时这些人家对她并不友好,甚至死人的那两家,不但任由他们的孩子欺负她,连大人见到她都会嘲笑或是咒骂上几句。
项闻天开始每天抽出时间来教冷幽一些防身的技巧和招式,冷幽的接受能力与学习速度总是令他惊叹。
不知道的是,冷幽已更早的被项闻天的身手所震憾,原来少年时期的项三爷就已如此强大,怪不得二十年后会叱诧整个平都城甚至是国际军界。
但他这一身的本事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冷幽虽满是疑惑,却没敢问出口。
天气越来越冷,厚厚的积雪在这样的低温下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这就更加方便了冷幽和项闻天的出行。
再有一个多月就到了春节。
冷幽和项闻天更加的忙碌,因为刘大嘴那边对野物的需求量大大的增加。
药材什么时候卖都可以,但对于卖野物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旺季。冷幽和项闻天一商量,为了方便售卖更多的东西,干脆悄悄的在靠近县城边上买了处小院子。
虽是县城,由于房子太破,即便院子足有两亩地大小,也不过才花了两千块钱,却也将冷幽他们这几天所攒下来的钱花去了近一半。
冷幽惊奇于项闻天的本事,也不知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就将房证(只是一张纸)写上了冷幽的名字。
“哥哥,不可以,这上面要改成你的名字。”冷幽心里十分的清楚,若没有项闻天,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来到县城,更不要说能如此轻易的赚到这么多钱。
“这就是你的,不许改。”项闻天是用命令的语气。
“要不是你,根本不可能有钱买下这处院子,所以理所应当是你的。”冷幽坚持。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就这样了,改不了。”项闻天板起一张脸。
冷幽不敢再开口。
看看手中的房证,感觉就如做梦一般。
抬头再看看项闻天,想到自重生回来后一点点的改变着前世的轨迹,而这样的改变,却和眼前这个少年,十几年后响彻整个平都城的项三爷有着绝对的关系,神情不由一阵的恍惚。
当那只大手轻柔的抚上她的发顶时,方从梦幻中醒来。
院子因为长期无人居住,满院子的杂草加上积雪,更显破败不堪。
两人并没有花费时间整理院子,只把屋内简单的清了清,再把门窗修理一下,到时好把一些货物暂存在这里。
有了存放货物又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冷幽和项闻天就更加的忙碌起来,有时项闻天甚至要一天内两次往返县城,将货物运过来。
而这样的时候,冷幽便会一个人下到深谷去抓捕猎物。
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再加上神秘力量的加持,冷幽捕猎的技术也越发精进。
冷幽和项闻天忙着往家运猎物,项怀信、白菖蒲和温九月他们则在家里忙着收拾。
兔子、野鸡和鹌鹑倒是不用进一步的加工,但每天十几只的狍子也把三人累的够呛。
冷幽和项闻天现在每五天给刘大嘴送一次货,到了时间两人就把货放在爬犁上,拖到刘大嘴那里。
这样一直忙到了春节的前两天,结完帐就算是做完了节前的最后一笔生意。
冷幽和项闻天来到了信用社,冷幽从包里掏出温九月的户口薄,这是她趁温九月不注意时偷偷拿出来的。
项闻天接过户口薄递进了柜台,同时还递进去两万块钱。
这一个多月来他们赚了足有两万四千多块钱,这个数字连冷幽都觉得吃惊。原本要分给项闻天一万块,预料中的,又遭到了项三爷冷森森目光的赏赐。
前世深刻在心底的敬畏与惧意又被带到了今世,冷幽怕怕的不敢再坚持。
冷幽的户口现在还在冷家,所以项闻天便提议将钱存在温九月的名下,冷幽无半点犹豫。
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买回家里的粮食及各种用品,已足够五个人一年的消耗,所以今天回去时,冷幽只买了些糖果点心等。
午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