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
心都蹿到了嗓子眼儿,脑门冒汗的紧紧盯着冷幽。
“好吧!”冷幽点点头。
“我孙女答应了,那就一万二吧!”白菖蒲也终于点了头。
“我们现在就去办手续。”房主抬手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脸上立即变成了花瓜。
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把孩子宠成这样,这种人家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在房管所办手续的时候,看到白菖蒲将房证竟写成了冷幽的名字,房主已惊掉了下巴,这家人有毛病是绝对无疑的了。
白菖蒲这次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办理冷幽学籍的问题。
之前和项闻天、项怀信他们商量的结果是在烧锅村的小学先挂个名,到时和应届的学生一起考初中。
但经过来了几次县城多方打听之后,白菖蒲认为还是在县城找家小学挂个学籍会更合适些,毕竟现在连带烧锅村对冷幽也已非常的不友好,他不想让冷幽受到这种无故的伤害。
胡六听了这件事后,立即拍着胸脯的做了保证,说不用白菖蒲出马,他有一个亲戚就在附近的一所小学做校长,等过完年他去找校长,绝对是一句话的事。
白菖蒲已了解胡六这个人,是个极讲信用的,若是没把握的事他绝对不可能答应,征求了冷幽的意见后,便交给了胡六去办。
若胡六有这层关系,这事办起来定比他要容易得多。
……
明天就已是小年。
冷幽这几天越发的沉默,如上次项怀信走之前那样,已经有近一周的时间没有去深谷,也没有去县城,而是大部分时间都跟在白菖蒲的身后。
“小幽幽,要不你还是和白爷爷一起走吧!”白菖蒲之前在县城往平都打了个电话,知道接他的人这几天就到。
打电话时冷幽在跟前,所以就没进行隐瞒。
冷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过,但白菖蒲又怎会看不出她的难舍和难过。
虽然回平都一家团聚是他多年来一直盼望的事,但一想到要与冷幽分离,白菖蒲的心也如刀割一般的难忍。
“不,到时我要自己去。”冷幽也同样拒绝了白菖蒲。
“可是你在这里,白爷爷实在是放不下心呀!”白菖蒲最是了解冷家那一家人的性子,也了解大黑山村人的自私冷漠。
“这里要万一生活不下去,我和奶奶就搬到县城去。”冷幽早做好了这个打算。
“也好,胡六和刘大嘴两个人倒都是可信得过的,你们搬去那里倒更好些。唉!”白菖蒲点头表示赞同,最后却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我和奶奶会过得很好,白爷爷不用担心。”冷幽仰着头看着白菖蒲,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之一,也要离她而去了,再见面还不知何年何月。
“好,白爷爷也在平都等你。”白菖蒲一脸期待的看着冷幽。
“嗯!”冷幽也重重的点头。
……
小年这天的午饭做的极其丰盛,而这顿饭吃的却有些沉闷,冷幽不说话,白菖蒲的话也较往常少了许多,令温九月觉得很是疑惑。
然而这个疑惑在午后有了答案。
一阵汽车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听到这样的声音温九月心里“咯噔”一声,她以为是有什么外人知道了这里的秘密找了过来。
低头去看冷幽,却发现无任何的表情,而这种无任何表情的表情,温九月似有些熟悉。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前,车门打开,刚吃过饭才回去一会儿的白菖蒲从车内走了出来。
“白大哥,这是……”温九月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有些想要逃避这个意识到现实。
“温家妹子、小幽幽……老项找了车来接我了,我……要回平都了。”白菖蒲话说的同样如当初项怀信那般艰难。
“您……您也要回去了?”温九月的眼眶瞬间湿润。
“这两位是温姨和幽幽小姐是吗?首长让我们给你们带了东西来,您看要放到哪里?”年轻的司机打开后备箱,拖出两个大袋子来。
“是项大哥捎来的东西?”温九月忽略了“首长”二字,首先想到的便是项怀信。
“是的。”司机恭敬的回答。
“放到屋里去吧!”白菖蒲往屋内指了指。
“白大哥,您也是现在就走吗?”温九月顾不得那些东西,胸口已被难过占满。
“是,走吧、走吧!唉……”白菖蒲仰头长长的叹息。
家里面的人也在焦急的等着他,早晚都是离别,早走一些也好。
“麻烦你把那些东西帮忙装上吧!”冷幽已趁着司机往屋内放东西时,将三个大大的袋子放在了车旁。
“小幽幽又是早就已经做了准备吗?”白菖蒲的心酸涩的厉害。这个孩子在默默做这一切时,心里得是多么的难过。
“袋子里除了给您带的野物、腊味和猪肉,还有我给项爷爷带的野物、猪肉、血肠和杀猪菜,这些都是他爱吃的。现在天冷,不怕坏掉。”
冷幽语气并无起伏的介绍着。
“好,我一定转交给他。”白菖蒲已湿了眼底。
他明白冷幽的意思,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