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低下头,额头靠近沙发上的人,慢慢的还想再靠近一些。
此时的他像一只眼冒绿光的狼,又像一只蛰伏已久的lie豹,双眸开始变色,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深邃。
他只想汲取水蜜桃的味道和花朵的香气。
单脚跪在地上,一只手凶狠又轻轻的抬起小孩的下巴,一只手抓着他的双手,扣在了头顶,隐忍的汗珠聚在鼻尖。
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恍如密闭的空间中蒸腾。
小孩大概觉得热气逼人,想逃离热源,然而双手却被禁锢,只能向外移动了一下腰。
红艳的双唇微微张开,好像等人采撷。
甚至连他粉色的舌尖都可以看到。
随着姬松鹤鼻尖的那滴汗珠的滴落,小孩被热气弥漫的双唇,无意识的舔了一下那滴苦涩味,轻皱好看的双眉,似是不满。
红艳的双唇因为那滴苦涩味,显得更加鲜艳yu滴......
他,再也不想忍耐,抬起他的下巴,凶狠又温柔的将它含在嘴里,苦涩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真皮沙发上,小孩随着他的吻不断的加深,不自觉的仰起头。
他稍稍放开,小孩用力的大口呼出热气,双唇更加水润。
再次含住,这次又凶又狠,小孩难耐的再次仰起头,从耳根颈项,拉出一条笔直的旖旎风光,仿佛引颈的天鹅。
他稍稍退开,小孩的双手已被放下,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又紧紧的抓着他身上已打开的睡衣。
汗水顺着下颚滑落,小孩身上的衬衣领子已湿痕片片。
他再次低头轻舔,汗水滴落在两人的唇边,绽放。
“苦......”眉头不自觉的合拢,低语声从红肿的唇瓣中溢出。
闭着的桃花眼眼尾都有些发红,脸颊粉色,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舌尖探出,无力喘息,想推开嘴角的苦涩。
不想露在身上人的眼中,却是不经意的you惑,片刻也不想等的又再次被含住,低语声也瞬间消失在彼此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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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太阳穿过玻璃窗,钻进窗帘缝隙,洒在1001楼上房间的大床上,男人喉结滚动脸上带着一丝丝qingyu过后的潮红,手紧紧的扣着大床上的柔软被子。
平时有些硬挺的发丝,贴在两鬓,几捋凌乱的黏贴在饱满额头上,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睑抖动,平时的冰冷褪去,只见一张狂热的令人着迷的面孔。
一声压抑的低吼,姬松鹤睁开朦胧的双眼,不知今夕是何年。
眼睛茫然的看向天花板,他闻到了石楠花开放的气息,浓郁的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姬松鹤瞬间清醒,抬手,用手臂遮住双眼,低沉的笑声从喉咙,薄唇的唇角溢出,随之放声大笑。
用双手使劲上下搓了搓脸,不紧不慢的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的情景,他不禁脸上爬上红晕。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小宇......”
麻利的起床,笔直的大长腿,步子迈的有些大,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半小时后,姬松鹤从洗漱间出来,套着黑色的浴袍,走向更衣室。
几分钟后,落地镜子中,一个头发利落精神,再也不见之前的半分凌乱,脸庞还是消瘦。
一双眼眸极其明亮,犹如鹰隼一般锐利,闪烁着炯炯的光芒。
颠倒众生的清冷面容,双颊已恢复正常,不见之前的潮红,略显苍白,
再三确认,已完全瞧不出异样,才迈着令人羡慕的大长腿,出现在更衣室门口。
他看了一眼大床,眉头一抬。
走到窗边,伸手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户,用遥控打开整个房间的窗帘。
放眼看了一圈房间,眼睛闭上又马睁开,呼出一口气,而后径直走向房间门口。
他打开房门,楼下已传来周特助的叽叽喳喳声,夹杂着四个保镖和两个警卫员期待的喊声,
“福伯,福伯好了吗?”
“好香啊!”
“以前在家里喝的腊八粥,怎么没有这种香味。”
“福伯在里面都放了什么?”
“我也想知道,怎么会这么好闻。”
“福伯,快点啊!”
“福伯,我们肚子在唱空城计了。”
“福伯,昨晚夜宵没吃,就等着喝腊八粥呢!”
“你们越说,我肚子也开始唱空城计了。”
......
几个已经挤在厨房门口,七嘴八舌的,探着头,往厨房里面看。
他们身上都穿着短袖和短裤,应该是刚锻炼完回来,军绿色的短袖后背一片湿润的黑色。
福伯手里擦着水渍,看着门口的七颗脑袋,满脸黑线,
“是不是训练还要加倍,不然这么精神的挤在这里干什么?”
周特助嘴甜,
“福伯,我今天也参加加练了,是不是等会儿可以多喝一碗,走的时候,再给我一碗当午饭呗!”
“再不去洗漱,被先生看到这么一副邋遢样,估计你们什么也喝不到。”
“福伯,我们马上消失。”
“对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