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宇也是担心你的身体,现在那边多冷,可不比都城,您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您也想去?您能去吗?”
“可是,他叫了很多人过去,还有好多女同学,他们还一直喊他的名字。”
福伯已经无力吐槽了,先生已经完全进入了si胡同思维,停留在无限循环,
“为什么小宇不叫我?”
“先生,小宇的名字就是给人叫的,这很正常啊,不叫名字才叫不正常,你想想谁会叫先生您名字,只有小宇叫对吧,别人都是叫先生或者姬先生。”
姬松鹤连手机也看不下去了,抬起头,眼睛里好像有风暴要袭来,
“福伯,所以不叫名字才正常,叫名字才不正常。”
福伯看着他家先生,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就不该拿他家先生做例子,这下好了,越说越说不清楚了,还把先生说的更不正常了。
他使劲抓了一把头发,容易吗?容易吗?,眼前这个是个不正常思维逻辑鬼才,被自己说的话带到了他自己想象的空间里去了。
怎么办?
急的福伯直转圈。
突然,脚步一顿,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拿您比作凡人的行列“
“这样,就比如我们家的周默那小子,他和他男朋友打电话,和平时别人称呼他的时候,是不是不一样?”
姬松鹤眼底的风暴慢慢褪去,只剩一片墨色,
“嗯,知道了。”
姬松鹤看着福伯,平时一丝不苟的发丝,此时一团乱,
“福伯,是我让你担心了,咳咳,去整理一下发型,被那几个看到,你的形象就毁了。”
“先生,您现在知道我形象毁了,不好看了,刚才你都差点吓si我。”
“知道了,下次我注意。”
福伯拍了拍胸口,千万不要这样了,怪吓人的,
“先生,小宇还小呢,您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在这种大冷天,再有想去找他的想法。“
”不然小宇帮你配药、配茶,不是白忙乎了,也白费了他的心意不是。”
“他总要有自己的朋友,对吧,没认识你以前,他不是也有女同学男同学聚在一起玩吗?这很正常。”
“福伯用餐时间是不是过了。”
“还不是先生您害的,快走。”
此时姬松鹤又恢复了正常,完全没有刚才的吓人模样,手机拿在手上,先一步起身往外走,
“福伯,不走吗?”
福伯听到喊声才擦擦不存在的冷汗的额角,差点被吓出冷汗,幸好先生没想一出是一出,
“来了来了。”
福伯小跑着赶紧跟上。
以前什么都不说,让人担心。
现在这么的,活泼,更让人担忧。
还好还好,至少不会做“出格”(方言)的事情,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是不是该庆幸呢 !
福伯屁颠屁颠的跟在姬松鹤后面,感觉自己做的还是很多,需要时刻关注先生的偶尔的反常行为。
顾景宇看着同学们一点没有感觉到寒冷,一直叽叽喳喳,喊的欢。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
下面一辆装鱼车旁,顾景辉和秦天明的姐姐站在一起,虽然没有举止亲密。
但是看上去好像有粉泡泡在他们周围打转。
顾景宇走到秦天明旁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肩膀。
“怎么了?景宇。”
顾景宇往他哥那个方向点了点下巴,
“你看。”
“看什么?”
“只有一辆车还没装满,下午我哥还多调借了两辆车,看来是装不下了,你看田里还有好多鱼虾。”
“是哦!景宇,你们家今年的鱼虾养的真好。”
“那是,暑假那会儿我还扔进去好多山上拔的药材呢!”
“哦,怪不得呢!”
呵呵呵,这也相信。
“我下去看看。”
“好。”
看来秦天明刚才并没有看出他哥和他姐之间的不同寻常,他也不再提起。
顾景宇往下面走,还没走到他哥旁边,她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了。
鱼车旁只有顾景辉站着。
“哥,是不是装不下了?要先送回去几车吗?”
顾景辉看着田里,
“是啊,只能这样了,幸好今天天还早,来得及,不然晚上又要重新灌上水,明天又要重新放干,费时还累人。”
“是哦,一个晚上田里的鱼也需要水。”
顾景宇搭着他哥的肩膀,两兄弟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一对帅哥帅弟。
看的上面的几个同学,捂嘴。
好看的人都成一家人了。
“哥,那个,你们刚才是不是......”
“弟啊,你怎么看出来了,我们举止大方,没什么问题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顾景宇嘿嘿笑,
“你弟是什么人,只要瞄一眼,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景辉拍了一下他搭在肩上的手,
“就你精怪,家里人说的没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