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你说什么?和硕怎么了?”
向晨因听到自家相公的话,手里的碗应声摔在地上,“怎么,孩子怎么会没保住呢?”
“你别急啊,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你这要给自己急出事来怎么办?”谢尧有些后悔,他就是怕她这样所以才迟迟没有告诉她的。
“和硕的孩子是没了,但命保住了,得亏胡太医回来的及时,要不然,要不然可能就……”
“胡太医?胡太医不是都回来半个月了吗?”向晨抓住事情的重点,“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才告诉我?谢尧!”
“我错了,我错了,夫人。”谢尧低头认错,“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事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公主府那边也不可能大肆宣扬。”
“那你知道了就该告诉我啊。”向晨推开谢尧,就要朝外走去。
“哎,干嘛去啊?”谢尧一把拉住,“这天都黑了,你就算要看和硕,也得明日再去吧?”
“我,我……”向晨急得直跺脚,“我本来因为南汐给咱们写信很是开心,结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才知道,我能不着急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仨感情好,那比亲姐妹还好呢。”谢尧搂着她的肩膀,小心的扶着她的肚子,“和硕肯定也是担心你,这才一直没有跟你说,你这要再出什么事,和硕得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她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身边,我可真是……”向晨声音低落,“我说呢,她怎么好些日子没过来了,我应该早就察觉的,我怎么就没当回事呢?”
“你这也挺忙的,南汐离开京城前,几乎把所有京城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了,你还有个自己的小店,这不怪你。”
谢尧轻声说道,“晨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要往前看,和硕还年轻,这孩子以后总会有的,最起码命保住了啊,咱们得往好的方面想。”
“那怎么能一样呢?”向晨抚摸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做母亲的,又怎么真的舍得丢失一个孩子?”
“好了,好了,你可别哭啊,胡太医可说了,这有身孕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心情愉悦,你高兴了,孩子也就高兴了。”谢尧说道,“我们明日去看看和硕,到时候你注意点自己的情绪,她这是小产,正是调养身体的时候,你一哭,她肯定也哭。”
“嗯,我知道。”
向晨缓缓的躺在床榻之上,她还是睡不着。
“和硕是怎么失去孩子的,你知道吗?她平日里可注意了,现在去哪都带着不少侍女仆人的,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失去的?”
“好像和徐皓珩的妹妹有关。”谢尧说道,“徐皓珩的妹妹,徐芊芊被太子打了二十大板,现在关押起来,最近朝中都在说太子心狠手辣,我平时里就在军营,我也听不到这些,我还是前些日子回去看我爹和姐姐,我才知道的。”
“公爹和姐姐可好?”向晨问道,“我也好久没过去看看了。”
“没事,他俩挺好的,我姐现在已经不闹了,爹也说了,你不用来回跑,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那就比谁都大。”
谢尧说,“你啊,现在可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你得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别想别的。”
“什么大功臣啊?都是一家人。”向晨打趣说道:“万一我这胎是个女儿呢?你家就转变态度了?”
“女儿也好啊,我挺喜欢女儿的。”谢尧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事,是我姐姐,要不是你出面跟南汐说,胡太医也不会帮我们这么忙,要不是胡太医,我姐现在八成还疯疯癫癫的呢。”
“这也没什么,就是开个口罢了。”向晨靠在谢尧的怀里,“你刚才说,和硕的事与徐芊芊有关?”
“嗯,是有可能。”谢尧低头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爹也不知道细情,就知道和硕出事那天,太子发了好大的怒火,你也知道,太子向来都是温文尔雅、宽宏大量的储君,现在因为这事,朝廷众说纷纭。”
“那,那陛下是什么态度?”
“陛下那边,好像没什么,陛下应该也赞同太子的做法,毕竟出事的是和硕,这可能是徐芊芊故意为之,这当爹的和当哥哥的,又怎么会放过凶手呢?”
向晨抿抿嘴,“徐芊芊,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图什么啊?她不知道他家现在的一切,都是和硕的吗?”
“那我就不清楚了。”谢尧摇摇头,“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就不说别的,她能对一个孕妇动手,她啊,真是和她哥差远了。”
“你也别夸徐皓珩,我看徐皓珩也不是个好东西。”向晨气愤说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容许自己的妹妹这么对自己的妻子,什么东西啊!”
谢尧愣是品出了三分指桑骂槐的意思,“咳咳,我可没让我姐骑到你的头上,我姐要是敢这样,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干嘛?”向晨睨了一眼谢尧,“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就把你休了。”
“是是是,我不敢,我哪里敢啊?”谢尧笑嘻嘻的搂着妻子,“你就是我的命,我得百般爱护着才是。”
“油嘴滑舌。”向晨道,“你离我远点,热。”
“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