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说,“你看,徐皓珩现在都敢去逛花楼了,一个驸马敢去那种地方,说明他根本不怕了。”
“不行,我得,我还是得告诉南汐。”向晨推开谢尧,找出纸笔,可是顿挫半天,也不知道该从何写起。
“一个是南汐,一个是和硕,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这样吧,你这么写……”
谢尧说着,向晨写下。
“我们只能这么办了,如果南汐有办法,这事也就解决了。”谢尧说。
“嗯,现在,现在只能看南汐的态度了。”向晨忧虑道。
“睡吧,明天我找人把信送出去,到宁春也有一阵子呢,这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谢尧扶着向晨回到榻上,“睡吧,没事,大不了我哪天去暗杀徐皓珩。”
“你可别,他到底是驸马,你要是出事了,我和言儿怎么办?”
“好好好,别担心了,睡吧,以后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