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找了。”
“唉,老弟,我就奇了怪。”
“你是显了个啥法,能让我家媳妇把那点事都给戒了。”
“要知道,她以前除了来亲戚那几,一少找俩,多的时候连着在外面野几都不带回家看一眼的。”
老马把烤好的串撒了孜然、辣椒面,给春端了过来。
啥法?
你要来自非洲,能日久生情,春芳保管家里呆着。
“串儿不错!”
“可能我这张脸比较讨女人喜欢吧。”
秦春对老实人向来是比较同情的,不忍当面打击老马,随口打了个哈哈。
“春,老哥求你个事呗。”
老马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倒上了酒水。
“啥事,你。”
“那个,你能不能对春芳走点心,我家这婆娘是真被你勾住了。”马金生苦笑道。
“马哥,我要跟春芳走心了,你不怕她跟我跑了啊。”
秦春看了一眼老马,半开着玩笑。
“我不怕。”
“春芳十九岁就嫁给了我,在一块七年了,她啥人我还不晓得嘛。”
“别看她花,喜欢钱,但对我从不吝啬。”
“我晓得她瞧不上我,反正我是有钱花就好。余者,她想搞啥子随意,不挺好吗?”
“再了,我圈住她,为了那点的自尊有意思吗?”
“她给我钱,我上头了,城里,附近村里,只要给钱,哪找不到个去火的。”
老马耸了耸肩,嘿嘿笑了起来。
“老马哥,你可真是活通透了。”秦春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可不是,人这辈子才几个年头,要沤着气活,那还有嘛意思。”马金生豪爽道。
“嗯,我答应你了,会对春芳好的。”秦春认真点头道。
野生鱼儿也是鱼儿,虽然他不会像对美芝、玉兰那样投入,但也是要花点心思的。
“老哥我,还有件事要求你。”马金生道。
“啥事?马哥你就是了。”秦春道。
“我希望老弟把着点,可别种下了。”
“我听春芳的口风,她好像想给你生个娃儿。”
“我这婆娘心气高,她瞧不上我,这些年打死不肯生。”
“以她的性子,如今松了这口子,怕是要动真格的。”
马金生往里瞅了一眼,压低声音道。
“嗯,替别人养娃确实挺糟心的。”秦春表示理解。
“嗨,养娃有啥糟心的,只要是春芳肚子里下来的,老子才不在乎谁的种。”
“我是嫌费钱费心思,你我家里就靠春芳搞钱,这屁伢子回头不得扔给老子带。”
“我还怎么打牌,怎么去打鸡婆,四处乐呵?”
“再了,春芳也有人老珠黄的一,这卖屁股的营生总不能干一辈子吧。”
“要没有拖油瓶,我俩紧巴着点,老了余钱将就着也能过。”
“你是不晓得,我村里好多兄弟争房争钱的,老人那就是被架在火炉子上烤,老子才不受这罪。”
马金生嘿嘿一笑,把心里话全给吐了出来。
呵呵,思想挺先进,这是农村丁砍啊。
“你不怕家里老人催吗?”春好奇问道。
“早死光了,没人催。两人吃饱,全家不饿,舒坦着呢。”马金生笑道。
“懂了!”
秦春点头道。
他有点佩服马金生了。
别看绿帽子满飞,却也是个逍遥人儿,不用为生计发愁,打牌、打鸡婆、斗狗,除了玩儿还是玩儿。
就这气性活到一百岁都不是问题。
“春,俩啥呢,这么开心。”
一声银铃娇笑,春芳从里屋走了出来。
沐浴过后,她心情也美了起来,那白嫩、圆润的娃娃脸又变的容光焕发起来。
春芳本就肤白貌美,淡淡妆容点缀下,脸蛋儿清纯中带着妩媚,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甭提多勾人了。
她穿的是居家的白色连衣裙。
夏季的衣裙有些微透,隐约可见到肌肤的雪色。
作为桃花淀第一性感女神,连衣裙下呼之欲出的雪白,与浑圆辣目的翘臀,哪怕是有过一夜风流的春,也不禁看直了眼,疯狂咽起了唾沫。
要不是老马在边上,他现在立马就得跪在春芳脚下求欢了。
看到春眼里的火苗子,春芳心里愈发开心明媚。
“我跟老马哥聊聊人生,顺便取取经。”
秦春咽了口唾沫,连忙起身给她搬椅子。
“他哪有什么经,无非就是吃喝嫖赌罢了。”
春芳一撩香喷喷的秀发,挨着春坐了下来,嘴一撇,杏目就红了。
“臭男人,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你要死啊。”
完,她也顾不上老马,伸手拽住春的胳膊,自行揽在怀里靠了上去。
“咳咳!最近不是忙嘛。”
秦春看了老马一眼,神色浮起几分尴尬。
老马笑了笑,装作没看见,别过头抽起了烟。
“忙个屁,莫以为我不晓得,你为了那个寡妇,还在网上直播打架,我都看聊。”春芳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