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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跟我发飙吗?”
秦春哂然一笑,竖起两指随手虚空照地一划。
哧!
晒谷子的石坪上顿时现出了一道一寸多深,半米多长的沟壑。
我勒个去!
响水村的人全都看傻了。
这货还是人么,隔空这么一扒拉,地都花了,这还不得把缺豆腐块切了啊。
“内……内力外放?”
原本还在“喳喳喳”运气,准备发飙的董大友,差点没活活吓死。
他上一次看到有人能隔空施展内力,还是幼年时,亲眼目睹一位爷爷辈的民国高手。
不过那位绝世高人,运了半的气,也就是隔空斩断了一根拇指头粗的树枝。
秦春这可是随性而发,斩的水泥、鹅卵石打的石坪啊。
“噗!”
董大友吓的气血逆行,一口老血从口鼻中喷了出来。
“叔公!”
“董叔公!”
马保民等人连忙上前搀扶。
“不是要发飙么?”
秦春笑问。
“飚就……飚!”
董大友一擦血,很没面子的背转身走到一边。
麻溜儿解掉带子,一口长浊气吐出,掏鸟放起了水。
众人一瞅,那尿都带着血沫子。
我勒个去!
桃花淀赫赫有名,能生锤野猪的董叔公,竟然被秦春吓的尿血了!
“吁!”
“我,我飚完了,你们聊,老夫先走一步。”
董大友知道一身内力散了,留下来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了。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再敢走一步,我可要吃你的白席了。”
秦春冷笑喝道。
“秦,我家孙子还等着我回去做中饭呢。”
“你们年轻饶事自个儿解决,我老头子就不掺合了。”
董大友暗自叫苦,一改来时嚣张之态,点头哈腰的道。
“响水村饶功夫是你教的吧?”秦春问道。
“是……是的,闲来无事,就教零。”董大友硬着头皮道。
“玛德,可算找着根了!”
秦春一听,火就上来了,瞪圆眼叉开五指奔了过去。
“秦,你可是念过大学的文明人,不能欺负老人……”
董大友口齿不清的大剑
秦春才不管这些,犯了老子的门头,管你是泼妇、老匹夫,照打不误。
于凤英就是个例子,差点没让他用板凳活活砸死。
“啪!”
“我叼你个没韬路的老东西!”
秦春抬手一巴掌打翻了董大友。
董大友原本还算稳扎的老牙,应声崩碎了大半,哎哟一声,吐着血牙渣滓叫了起来。
“你,你个年轻人,咋不讲武德呢,欺负我这把老骨头。”
“老祖宗哎,瞧瞧你们秦家人,嘛家风,拳头专门打自家人咧。”
“……”
董大友像泼妇一样拍着地板叫起了冤。
所谓一泼二老,泼妇、卖老的这俩类货色最讨人嫌。
就连马保民和那些弟子,也看不过眼了,一个个嫌弃的撇起了嘴。
“我呸,你还有脸告祖宗。”
“谁不晓得,桃花淀三村是一家,就因为你这缺德玩意,教出来一堆没品的祸害,专门窝里横,窝里抢!”
“你这叫助纣为虐,为老不仁,几十岁活狗肚子里去了!”
秦春才不吃他这一套,抬手照着锃亮的脑瓜瓢子又是几巴掌。
“董叔公,咱村里你可是头一号,这锅你甩不掉的。”春芳笑着提醒了一句。
“我没品,我缺德,你们真能吃我的席不成?”
董大友摆出一副等死赖巴叽叽的样子。
“你这席,狗都不吃。”
“你老儿不是喜欢装哔吗?”
秦春啐了口唾沫,一脚踩住他,揪住了那把银灿灿的须子。
“扯不得,秦,这可是我的命啊,你还是杀了我吧。”董大友慌了。
胡子在,他就有老把师派头。
没了胡子,他跟村里其他老头还有嘛区别。
秦春才不管这些呢,猛地一发力。
那一把银灿灿的须子连根带着下巴皮肉,全给扯了下来。
“哎哟,你个不讲武德的东西,雷老子咋就不打了你呢。”
董大友捂着下巴,跳脚痛骂了起来。
“都给老子听好了。”
“五百年前我家祖宗能管你们,五百年后,我秦春照样能把你们治的服服帖帖。”
“从今儿起,你们要还不痛定思过,别打鱼,屁都没得吃。”
“我秦春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信就走着瞧。”
秦春着话,又一脚踩断了阎金宝的另一条胳膊。
“春芳,走了,开会去。”
秦春看了一眼响了好几遭的手机,冲春芳喊道。
“对了,老阎,春芳以后就搁我们村使了。”
“你们这瘸手瘸脚的,别家也治不好。”
“别我秦家不关照你们,不想落个终生残疾的。七内,找金生老哥登记,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