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玉兰一肚子火气撒到了秦春身上。
打开春的微信,本想视频骂上几句解恨,一看时间太晚,又怕搅了这家伙的好事讨人嫌。
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秦春这会儿肯定在跟田红玫干不要脸的事。
打过去,还不够添堵的呢。
想到这她一扔手机,气呼呼的盖上毛毯闭上了眼。
秦春收回神念。
甭,他还真想玉兰了。
看来搞定徐云凤以后,得好好陪这位姑奶奶了,要不李家根苗何年何月才能种上?
国强这货就甭提了。
肯定是在外边飘着闲的慌,没少看绿盔视频,加了什么群一类的,被洗脑疯魔了想给玉兰找点乐子。
希望这货脑子还没完全锈掉,没爆出家里的地址。
要不然玉兰怕少不了麻烦。
想到这,秦春抓耳挠腮了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鱼儿们的安全是个大麻烦。
卫生所有马灵这位内炼第三重的才炼气士,安全还算有保障。
但玉兰独居一人,国强要铁了心往家里捯饬野男人,她一个人难免会吃亏。
实在不行,回头想办法把她送进卫生所得了。
收回思绪,秦春立即赶下一场。
清水村!
也不知陈曼会不会用可爱的礼物,嘿嘿!
秦春再次凝聚真气,控制神念飘向了清水村。
很快,他就锁定了陈曼的破旧老宅。
一片漆黑阴森中,那一点点的灯光格外的醒目。
学姐胆子真大,清水村老光棍不少,一个人住这么偏,要遇到了强人,只怕叫破喉咙都没人听的到吧。
腹诽了一句,秦春神念沉入了房间。
好家伙。
嗡嗡马达中,陈曼正拿着他的照片耍着呢,那把好嗓子透着无限温婉、妩媚的风情,秀目弥漫着喜悦的泪雾。
风格嘛,介乎于娥和红玫之间,男人听了骨头得酥了。
“女人,总还是要有点娱乐放松放松的。”
秦春美美的享受着视觉盛宴。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好戏不看,那不傻子么?
骤然,一丝微弱的红光闪烁,他目光落在了床对面。
神念所至,春发现那是一个监控探头。
哟呵,这哪哥们还挺会玩,都搞到这姑奶**上来了。
胆子不啊!
秦春神念一展,在清水村搜寻了起来。
很快,在一间宅子里,他看到了正在编排五指戏码的曹安平。
手机里的画面,正是被监控的陈曼。
曹安平手里还攒着一条黑色蕾丝裤头,旁边的一个盒子里,还叠放着一大堆,全是女饶裤头。
不会是陈曼的吧?
看来姐姐很新潮,是个讲究人儿。
当听到曹安平恨自己入骨,要玉石俱焚时,秦春都觉的可笑。
就这渣渣,留他当个群演,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回到陈曼的屋,俏婆娘已经收摊了,耳朵根子红的能滴血,正在缓神呢。
秦春暗骂今儿来的太晚了,错过了好戏,在清水村转了一圈后,神念悻悻的回到了本体。
“学姐,送你的礼物咋样?”
秦春反正是睡不着,撩起了陈曼。
要能把这条金鱼收进鱼缸,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形势目前是好的,陈曼用他的照片念了一回。
有了这点关系,念人眼里出潘安,至少对他的印象分会大大增加,钓进鱼缸是迟早的事了。
至于曹安民,秦春从来就没把这蠢货当做情担
呵呵,还想娶陈曼,那婆娘知道了怕能呕出几碗血来吧。
时间不早了。
秦春搂着红玫,美美的睡了一觉。
……
次日一大清早。
陈曼早早来到另子边,组织乡亲们打鱼。
“二叔,这鱼咋越来越少了?”
一过称,只有七百斤不到,陈曼不禁蹙起了眉头。
打她记事起,这个季节的早上就没低过一千斤鱼,更何况她搭理村子以来,一直都注重保护鱼苗,打捞有度,按理来只有超额,不可能亏空这么大的。
“可不是?真邪了门,不会是有人下药了吧。”
“只要上电、下药,鱼就会打滑躲起来,别的也没啥毛病啊。”
陈运来也是眉头不展。
“陈飞,治保队那边昨晚有问题吗?”陈曼转过头问一个酒糟鼻青年。
“没啊,昨儿一整晚我们巡了好几次,没遇到偷鱼下药的。”陈飞打着哈欠回答。
他们昨儿转了一圈,回到治保队打了半宿的牌,毕竟陈望龙不在,就算真抓到响水村偷鱼大队,就他们几个也干不过。
反正村里有的是来钱路子,也不差这点鱼钱。
还不如学曹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你们回去歇着吧。”陈曼摆了摆手。
她向来严谨,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随意责备、质疑村集体成员。
毕竟这年头队伍不好带,做的好是应该的,稍微做不好,人心可能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