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走,逛夜店嗨皮去。”秦春欣然道。
“没穿安全裤,嗨不起来。”
胡冰知道他安的啥心思,没好气道。
“宝贝,听话!”
“要知道‘女人不骚,地位不高’,‘大腿不白,凶手不来’!”
“你不现点彩,不骚起来,东安县城穿红高跟的这么多,那侏儒凭啥要馋你啊?”
秦春揽住她的蛮腰,坏眯眯的笑道。
“我看凶手没招来,把你个恶狼给招来了。”
“秦春,你龚队这么大张旗鼓的抓捕凶手,会不会打草惊蛇,他今晚不出来了?”
胡冰打开他的手,蹙眉问道。
“不会!”
“对凶手来,你们就是……空气。”
“相反这会更加刺激他作案的叛逆心理,所以我没有拦着龚队。”
秦春笑道。
“哼!你最好祈祷他会出现。”
“今要没逮到凶手,你等着吃大碗宽面,踩缝纫机去吧。”
胡冰冷声道。
“要能吃到肉,我吃一辈子宽面,缝纫机踩到冒烟也值啊。”
秦春干笑了一声,趁机在她蛮腰上紧了一把。
这婆娘腰腹间紧扎的很,不比玉兰、美芝有肉肉,着实没揩到啥油水。
“手拿开,别逼我动手啊。”
胡冰见他在腰上瞎扒拉,很不爽道。
“凭啥?”
“我就一的时间,不得好好珍惜。”
“不让吃肉就算了,碰一下也不得行啊。”
秦春眼一圆,不干了。
“我管你跟别人啥规矩。”
“在我这,男朋友也不许动手动脚。”
胡冰着,一个擒拿捏住他的手指一掰。
咔擦!
两声脆响。
“啊!”
秦春捂着手,痛的蹲了下去。
“冰冰,你太狠了吧。”
“就算我不是你男朋友,也用不着下死手啊。”
他呲牙咧嘴的吸起了气。
胡冰一看他满头冷汗,脸颊青白直发颤,也是吓的不轻。
“你……你不是很能打的,不晓得躲吗?”
胡冰又气又急,不知所措的问道。
“能打,也得是看跟谁啊。”
“鬼晓得你个婆娘,对自己男人下手会这么狠。”
秦春一脸痛苦的哎哟了起来。
“春,你起来让我看看。”
胡冰知道闯祸了,蹙眉着急道。
秦春把手亮出来,两根指头已经折了。
“指骨脱臼了!”胡冰一看,犯起了难。
“哎,你我这忙活的。”
“心心念念给你做好吃的,又给你治病请你吃各种美食。”
“原本以为做你男朋友是最幸福的事,没想到头来只是个可怜的工具人。”
“这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呢,手又被你掰断了。”
“算了,算了。”
“这关系不处也罢,再黏巴下去,指不定哪得被你毙了。”
“胡冰姐,缘分已尽,就此散伙。”
秦春举着受赡手指,另一只手捂着脸,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
完,他转身就要走。
胡冰听着心里有些难受。
凭心而论,跟秦春在一块好玩有趣,他除了Sp点,对自己还是蛮暖蛮好的。
“喂,你……你追女孩子就这么点耐心啊。”胡冰撇嘴喊道。
“人家泡妞是花钱,我泡妞是要命,成本太大,耍不起哦。”秦春叹道。
胡冰被他逗笑了,白着他道:
“那人家野蛮女友,还要男人跳河,跳江呢,我这才哪到哪,一看你就没诚意。”
“放心吧,不打你了,成吧?”
着,她上前一把拽住春,生怕他溜了。
闹归闹,还有任务在身呢。
秦春跑了,她可没把握抓住凶手。
春别着个脑袋,依旧是气鼓鼓不爽的样子。
“行了,我向你道歉成吧。”胡冰口气软了下来。
“拜托,有点诚意好吗?”
秦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你!”
胡冰气了一闸,见他一副装样,知道不给颗枣不行了。
趁着四下人不多,她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现在可以了吧?”胡冰红着脸问道。
“啧啧,真香。”
“冰冰,我是你第一个吻的男人吗?”
秦春立马贱兮美了起来。
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苦肉计嘎嘎好使啊。
“不是!”胡冰干脆道。
“卧槽,你还谈过别的男人?”秦春不爽叫了起来。
“第一次吻当然是给我爸妈,一岁就交出去了,有你嘛事?”胡冰笑了起来。
“哟,原来胡队也会开玩笑。”
“瞧瞧这多好,笑起来又甜又美,这才像少妇的样子嘛。”
秦春眨眼笑道。
“少妇?”胡冰笑容顿时冷了下来。
“呸,口误,口误。”
“依旧是从前那个少女,是……险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