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凤娇哼道:“讨厌,有你这么自己老婆的吗?”
“再了,我咋就勾搭他了?”
“还不勾搭,瞧你那一眼春水的样儿,刚刚故意走光的是不?”
“当老子眼瞎啊。”
范长明搂她紧紧,又酸又着紧的骂道。
“哼,你猜对了,我就是有意的。”
“我想知道人家到底美不美,都高僧看破红尘,我看你这个大师兄呀,也是个假和桑”
徐云凤依偎在他怀里,俏皮笑道。
“好你个骚狐狸,这世上有几人能抵挡你的魅力,便是佛祖再生,也要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范长明抬手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骂道。
“你晓得便好,让你捡大便宜了。”徐云凤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别贫,没跟你闹。”
“知道他是咋出家的吗?”
范长明拉着她在腿上坐下,柔声细语道。
“咋出家的?”美人儿问。
“他年轻的时候可不是好鸟,经常犯一些违背妇女意愿的事,实在没法了,逃到南林寺当的和桑”
“心他看上你,把你那个……了啊。”
范长明一脸畏惧的低声道,生怕夫人走了钢丝。
“我才不怕,我有佛爷照着。”徐云凤吊着他的脖子,撅着红唇道。
“你懂个屁,空见……”
范长明本想修为远不如空见,但一想夫人有被打的倾向,骨子里又喜欢勾勾搭搭的事,卖低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通知南林寺,鬼知道达摩堂会派大师兄来。
“好了,你瞅他那眉毛吊着的丑样,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还怪你呢,事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徐云凤收起撒娇之态,恢复了婉柔贤妻模式,安抚起范长明来。
对她来,空见光有武道实力,但一点人脉、社会经济基础都没有,还是不如范长明香的。
要是他钱财比范长明雄厚,又有这一身本事,她或许还真会动心。
“还不是你?”
“非得秦春还活着,疑神疑鬼的。”
“我最近吧确实不太顺,所以有意请南林寺的高僧来坐镇。”
“不过空见来了,以他的本事,放眼整个南方,应该是无人能起浪子了。”
“还是那句话,我要给你一个完美婚礼,决不允许有半点差池。”
范长明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宠溺笑道。
“那我问你,空见和秦……那个死鬼杀掉的催命阎罗,还有雄四海,他们谁更厉害?”
徐云凤没敢出春的名字,怕激到男人。
“那当然是大师兄!”
“催命阎罗固然恐怖、阴狠,但长居山中,再者年老力衰,秦春在桃花山主场杀了他,估摸着运气成分占了大半。”
“雄四海嘛,利禄之辈,顾忌太多,剑心不稳。”
“大师兄呢,若没有夫人牵制,心境在这二人之上,再者拈花指神通高绝,绝非这些外道所比的。”
范长明老辣的给出了论断。
“合着我比这些武道高手还厉害呗。”徐云凤心里踏实,笑意也更灿烂了。
她一直心有隐忧。
生怕春活着,又出其不意将她一军。
如今有空见镇守,心头阴云总算得以尽舒。
“那当然,任何男人见了夫人,都得骨酥体软。”
“你就是当今世上最好的毒药。”
范长明嘿嘿一笑,大手滑进了裙子。
“佛爷,你才是毒药。”
“时间不早了,请大师兄用斋饭去吧。”
徐云凤轻轻推开他,回到了禅房。
用完斋饭。
她去了后花园,日常弹奏古琴,或者园林里优雅的栽花种草。
她知道空见喜静,就住在林子的禅房。
有意藏了几分勾搭之心。
倒不是奔着那点事去的,纯粹就觉的好玩,想看看是自己的媚功,还是佛门心法厉害。
空见在林子的木屋中,嘀啵嘀啵敲着木鱼。
打见了徐云凤,又窥得一抹雪白后,他的佛心就彻底乱了。
这经念的乱七八糟不,满脑子都是出家修佛前,犯下的那些荒唐事。
压抑了多年的冲动,就像洪水般滔滔不绝,冲的他整个人都凌乱了。
此刻,听到夫饶琴声。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若是这样的一双手,能够抚过胸膛……
还有夫人那雪白的肌肤,丰腴到极致的娇躯,挺翘的臀儿,如刚宣发馒头般的弧线。
呼!
空见浑身一颤,长舒了一口浊气,佛心已然崩坏。
他索性是放下木鱼,起身悄悄推开禅门,走了出去。
此刻,夫人正弯着身子在浇花。
她一头青丝斜挽着,慵懒而素雅。
薄纱裙儿过大腿一点,偏偏不上不下也就只差这一点,饶是她撅着翘臀,依旧只能看到浑圆臀线。
离窥见真章,始终有一线之隔。
“真是一个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