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时曦悦他们此时也走了出来。
“我……知道一点点。”喜儿回答。
果果见爹地又看着她,她也开口说:“我也知道一些,但从来都没有试过。”
“你们怎么都围绕在客厅门口,是在等我们一起吃午餐吗?”
盛之末搂着沈婷瑄的腰身,从院子那边悠闲自得的走过来。
“好啊。”时德欣喜的拍了一下手,高兴的说:“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喜儿会一点,果果也知道一些。悦悦的医术又那么厉害,婷瑄不是有背下恶婆婆一生的心血医书吗?
你们几个人好好的研究一下,说不定就能把易容术给弄明白了。”
闻言,大家一致看向沈婷瑄。
沈婷瑄这才刚来盛宅,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等一下……你们说的事,这……这跟我也有关系吗?”沈婷瑄一头雾水的问道。
“不急,我们先把午餐吃了再说。”
时曦悦上前一把拉住沈婷瑄的手,带着她往餐厅那边走去。
“哎哎哎……”盛之末顿时不乐意了,用手指着时曦悦说:“她好像是我的未婚妻吧?你不把我大哥拉着,抱着。
干嘛要跟我抢婷瑄呀。”
盛之末这话逗乐了众人。
午餐过后。
盛烯宸为时曦悦他们专门弄了一个房间出来,做为实验室,让他们拥有一个好的环境和条件。希望能把易容术给弄清楚。
恶婆婆会易容术,但她给婷瑄的医书里面,并没有关于易容术的记载。
所以研究易容术的方法,还得依旧时曦悦和喜儿跟果果。
易容术在于外在的人皮面具,制作方法复杂,工序有很多道。所使用的材料也不一样。
一次又一次的做实验,在桌子上完成了很多个人皮面具,但结果都不是他们所理想的。
当然了,做易容术的人皮面具,只是其中的方法之一。盛烯宸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上面。
他还是得利用自己和悦悦的婚礼,想办法把真正的林柏远给引出来。
晚上,负责去那个村子里的人,回来亲自向盛烯宸报告。
“少爷,我已经彻底调查过了,在那个村子里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房小姐还有洛少他们……不在那里。
村子里的人也没有谁说,最近有发现陌生人的尸体之类的。”
“可他们明明就是从那山上的悬崖上掉落下去的,无论生死,那都应该是在那个村子里的。”盛烯宸质疑道。
“少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他冷声命令着手下。
“虽然在那个山林上发现了洛少的座驾,可他与房小姐到底有没有去过那个山林,我们并不清楚。
或许,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呢?
他们要是压根儿就没有去过那里,我们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白忙活了吗?”
盛烯宸盯了那名手下眼,淡漠的说:“罢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去找赵忠瀚吧。”
这手下想得太单纯了吧,如果真的是圈套,林柏远又何必让奴岑冒险去那里找人呢?
最后奴岑还落入了他的手中,完全没有那种必要。
手下永远都只能做手下,这就是做不了主人和老板的原因。
盛烯宸始终相信,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当初林柏远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都没有死,说不定房玲儿和洛梓轩也是福大命大的。
他们要真的死了,不可能那个村子里的人发现不了他们的尸体。
盛烯宸抛开一切杂念,紧张的着手关于他和时曦悦婚礼上的事。婚礼既要做风光盛大,又得将里面的安保问题,全部都给做到位。
清晨,房玲儿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树枝,熟练的比划着一套剑法。
树枝‘唰唰唰’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
旁边的炉子里还煮着早餐,早餐以青菜粥为主。
这种像是在外野一般的生活,房玲儿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也算是已经适应了生存。
细长的黑蛇,修长的身躯倒挂在土质的围墙上,脑袋趴在其中的一棵杂草里。那双突出的眼睛,像是正好奇的打量着练剑的房玲儿。
屋顶时不时的飞来几只小鸟,炉子里面的烟雾,随风而飘动。虫鸟的鸣叫声,听起来相当的惬意。完全就是世外桃源的感觉。
洛梓轩被院子里的树枝挥洒声给吵醒,他掀开身上的被子起床。这两天他的左腿,仿佛比之前好了很多。
腿部肌肉有了知觉,脚还能站在地上微微使出一些力气。
看来那个怪人是真的有几把刷子。
他推开木屋的门,手支撑在门框上,小心翼翼的坐在石阶。一脸享受的观望着那个小女人的武姿。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怎会拥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真是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啊。
关于房玲儿的曾经,他知道的不是太少。
“咻”的一声。
房玲儿手中拿着的树枝,直朝大门外挥洒过去。
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