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趁着天还未亮,苏鸣早早的便起床。
一推开房门,晨雾弥漫。
苏鸣忍不住打个哈欠,用冷水洗了个脸,终于清醒了些。
正打算要前往街上,恰好与牛三两人打了个照面。
“苏兄弟这么早呀!”
牛三和苏鸣两人打招呼。
苏鸣瞧见如今时辰正好,微微一笑。
“你不如去街上卖熟食如何?”
“啊?”牛三没反应过来,抬头望着苏鸣。
回过神来,走到苏鸣跟前,“苏兄弟,你这是打算独自一人上山采药?”
牛三眼中闪过担忧,苏鸣摇头,“今天有事儿就先不上山采药。”
“苏兄弟!那我就放心去街上卖熟食!”
苏鸣点头。
接着,陪着牛三一同前往街上。
一来到街上,帮牛三寻得一处空地,摆摊完成以后,牛三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谢谢你啊,苏兄弟!”
“都是小事情,毕竟你也都帮过我许多的忙。”
苏鸣如今只想去医馆,毕竟自家媳妇们的身体实在是差劲。
苏鸣想去给他们弄点滋补调养的东西。
一来到医馆,瞧见新来的伙计,苏鸣便招呼着,“伙计,麻烦你按照这张药方抓药。”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立马说道,“伙计,麻烦再拿两套银针。”
“好,麻烦公子在这稍等片刻。”伙计大声应答。
眨眼功夫,苏鸣余光便瞥见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跨进医馆内,身后跟随着两名丫鬟。
夫人穿着用真丝制作而成的衣裳,雍容华贵,面相温和,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这位夫人一定是大户人家的人。
“县令夫人,您怎得在今日亲自大驾光临?”
王神医恭维的说道。
“在府里面待的久了些,本夫人的头倒是越疼。”
“劳烦夫人将手伸出来让老夫把一把脉。”
县令夫人将手伸出去,只见王神医闭着眼,号脉。
“夫人,莫要太过于担忧,老夫给你开一些治疗头疼的方子,喝几次,头就不会再疼了。”
苏鸣在一旁听着接二连三炸舌,“真是庸医啊!”
突如其来的一句庸医,王神医怒气冲冲,从凳子上站起,环顾四周。
瞧见是苏鸣说出来的话,急匆匆走过去,瞪着苏鸣。
“你这毛都还没有长齐的黄毛小子!什么意思?”
“若是猜的不错,头疼只是病症之一,县令夫人时不时脖颈酸痛,心中有坠落感……碎梦惊醒,不知在下说的对不对?”
“呵,你这脉都还没有把!光凭借表面!还真以为你是神医?”
“你若是神医!那本神医的名号岂不是虚有图表?”
县令夫人震惊的盯着苏鸣,捂着嘴,“这位公子,你怎能知道本夫人的症状?本夫人可还有的治?”
什么!区区一个黄毛小子,竟能说中?他的脸应该往哪里搁?
王神医觉得尴尬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县令夫人急忙走到苏鸣跟前,神情着急,“此等病症已经困扰本夫人多年……本夫人可谓说得上是被折磨的……哎……”
“不能放心,这种病能治,莫要担心。”
王神医转过头盯着苏鸣,眼中充满不屑,“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认识一丁点草药,先前纯属误打误撞!你可千万别信了他的邪!”
噗嗤,苏鸣哈哈大笑几声。
“王神医,你可真是有趣。”
苏鸣摸摸下巴,将手中的银针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上下打量县令夫人。
“这种病弱是不及时医治,极容易瘫痪。”
县令夫人如同看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苏鸣,“这位公子,你可否愿意说一下你的治疗方法?”
虽然眼前这位公子年轻,但他刚刚说的症状完全符合于她。
“县令夫人,你可千万不能够信任他的话呀!他就只是一个山野村夫!”
王神医吹胡子瞪眼盯着苏鸣。
臭小子真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
怎么就一天天的净想着破坏他的事儿。
“若是想要完全将此病治好,倒是可以尝试着针灸。”
县令夫人脸色一变,慌忙的往后面倒退两步,“这可不行。”
毕竟这男女有别,这算是被人传了闲话,她这脸往哪里搁。
“在下知道夫人如今介怀的是什么,但夫人不必脱衣物。”
什么?这不脱衣物如何针灸?
“夫人大可放心,在下既然说了,那在下就有十足的把握。”
苏鸣面色平静,漠然道。
“呵,一个黄口小儿竟说大话!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待会儿如何搬起石头砸自个儿脚!”
王神医嗤之以鼻,未曾将苏鸣放在眼中。
苏鸣倒是不介意对方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银针拿出,抬头望了眼县令夫人。
若是这搁衣针灸,县令夫人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着,县令夫人躺在床上,苏鸣用酒将银针消毒,将其按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