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给县令动作轻柔的上着药。
县令嘴巴里还是一直叫着疼。
“已经很轻了,这肿的怕是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了。”
县令夫人担心的看着县令。
“这打油诗如今城内还有人在传,那郡守大人要是听见了可怎么办啊?”
县令碎碎念的说道。
“还有我这眼睛,要是郡守大人看见了对我不满那就完了啊!我这乌纱帽还怎么保得住啊?”
县令边说边用拳头捶向自己的胸口。
心中满是怨恨,此刻他恨不得将那传出打油诗的人抓出来。
将那罪魁祸首抽筋扒皮,让他知道自己的手段。
“夫君,夫君,别生气了,我们去找苏郎中看看吧,说不定能好的快一些?”
县令夫人想出了个办法。
毕竟苏鸣的医术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找苏鸣?便是我眼睛瞎了我都不会再找他来给我看病!”
听到夫人的话县令气的更狠了。
“去请那林家医馆的郎中吧,那个医馆和苏鸣不是死对头吗?”
“那我这就去叫下人请来。”
县令夫人顺从的说道。
很快,下人将林家医馆的赵老和王神医都请了过来。
“县令大人好,请问县令身子哪里有不舒服吗?”
尽管已经看见了县令那高高肿起的眼角。
赵老还是按例询问了一下。
“这么明显看不见吗?”
县令冷冷的说道。
“看见了看见了,我们这就为县令您医治!”
王神医疯狂的朝赵老使眼色,
人精如王神医,很快就看出来县令此刻心情不好。
接着两人便开始给县令医治眼睛的肿胀。
但是一番医治下来,县令的眼睛还是肿的老高。
“县令大人,这肿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只能开药您天天敷在眼睛上,可能敷半个月就能渐渐消下去了。”
王神医和赵老也拿县令的眼睛没办法。
县令叹了口气,只能让下人把他们给送回去。
“还没查到是谁传出来的打油诗吗?”
看着
“回县令,是我们无能,想尽办法都没查出来是谁传的。”
跪着的手下战战兢兢的回道。
“我养你们真是一点用没有啊!连个人都给我查不出来?”
“通通给我滚下去,废物!”
看着飞速离开的下人,县令气的要喷血。
“肯定是那苏鸣干的!除了苏鸣,我想不到还有谁敢这么做!”
县令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定是他,一点证据都找不到,他可真是狡猾啊!”
县令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自找流氓砸苏家医馆毁良田后。
他仍想故技重施整治苏鸣。
但确实因为苏鸣日夜派人驻守而无法实施。
“这苏鸣,难道我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
深夜,县令因近日发生的事情仍是愁的睡不着觉。
天蒙蒙亮,才终于进入了梦乡。
刚睡下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在门口大喊。
“大人!县令大人,不得了了!”
“什么事?混账东西大早上来吵我!”
刚睡下就被吵醒,县令大怒。
“大人你快出来看看吧!院子里有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符阵啊!”
“什么!”
县令收拾完出门,疑惑又愤怒的跟着下人来到了符阵处。
此刻在县府一处隐蔽的院角。
一来便看见下人正挖出一个染血的木偶。
“大人,这木偶上有字啊!”
县令拿过来一看,这木偶上赫然写着县令的生辰八字。
“谁干的?”
县令大喊道。
当即被气的吐了一口血,晕倒在地上。
县令大人一直查着这件事情。
可是说来也古怪。
对方什么把柄也没有留下。
于是没有任何进展。
不单单没有查到,县令还因此得了失眠头疼的毛病。
“老爷,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县令夫人正在帮其揉着太阳穴,语气很是心疼。
他们已经找了不少大夫来看了。
偏偏谁也治不好。
“唉。”
县令大人叹了一口气,心里也很无奈。
“真是老了,身体越来越不争气了。”
闻言的县令夫人心中也很难受。
她沉默了半响,还是决定将自己所想说出口。
“不如找苏鸣来看看吧?他的医术,我们也是见识过的。”
之前苏鸣和县令家的事情,她都没忘。
甚至一直对苏鸣心存感念。
但县令大人作为男人,和苏鸣闹成这样。
她一个妇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们也可以顺便找个台阶下,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县令夫人继续说道。
内心很是忐忑。
下一秒,县令大人便坐了起来。
眼神带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