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妻子是小日子。
徐红旗的工作难免受影响,错过了许多提拔的机会。
许战也深感惋惜。
后来,斗争了。
为了不影响各位老朋友,王红旗主动和大家断了联系,转业到了地方。
“看来他还过得不错。”
“精神很好。”
“嗯,我弄点补品给他,你去送给他,就说是我送的。”
“是。”许杰答应。
按照许杰的设想,半个月之内,这补品能送到就不错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到了。
还是张岭亲自送来的。
“唉。”
许杰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张岭。
“你怎么来啦?”
“徐老是我的老领导,正好过来也见见。”
“还有这事儿。”许杰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儿?”
“哎呀,说起来吧,有点尴尬。”
张岭当时十二、三岁在山上,跟着老道士学武。
下山打鬼子的师兄回来,告诉他山下有个带兵打仗很厉害,功夫也很厉害的大将军,姓许。
师兄口音太重,张岭听成了姓徐。
他心里念着这个大将军,想和他比比,就偷偷跑下山,想去见见这个大将军。
下山之后,流浪了几天,刚好遇到徐红旗的部队。
他就跟了上去,不出意外,被警卫连抓了。
等张岭见到徐红旗的时候,徐红旗已经因为受伤断了一只胳膊。
张岭难过的呀。
这么厉害的大将军,怎么就被废了。
当时就嚎啕大哭。
徐红旗看他一个小孩子,无依无靠,太可怜。
就把他留在身边,边当勤务兵,边和其他战士一起学习文化。
直到半年后,遇到许战,张岭才知道自己找错人了。
自己心目中的大将军,还好好的,没有受伤。
张岭抓住许战,非要和他比试。
许战被他闹得不行,只好同意。
两个人打了三场,张岭败得心服口服。
许战发现他是个好苗子,就把张岭要过来,成了他的警卫员。
“当年也不知道什么司令员,非要比试,现在想想,真是小孩子胡闹,要不是领导手下留情,我都得残疾。”
张岭很感慨完说道:“走呀,去看看徐老。”
“你有车吗?”
“接我的车刚走。”
“那就等明天吧,那地方太偏僻,没车根本去不了。”
“找一辆,我这明天还得回去,那么多工作呢。”张岭很急。
许杰望向王金,王金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立刻找到车。
“哎呀,还忘了在京城没有车,找谁借呢?”张岭也发愁。
“呀,有客人啊。”张改秀走了进来。
张岭一看,“小张。”
张改秀看到张岭,也一愣,“哟,老张。”
“你们俩认识啊?”许杰很好奇。
“对呀。”张岭也觉得奇怪,“你们俩怎么认识啊?”
“这是我们导演。”许杰介绍,“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小张的父亲和领导在南方搭班子,几年了啊,去年才调到京城,我和小张那时候认识的。”
“噢。”许杰真的没关心过。
“我家老头子,现在在对面。”张改秀用大拇指比画一下。
“今天另有任务,就不去打扰了。”张岭客气地回答。
“你不是要借车嘛?他秘书没换。”
张岭立刻明白过来,“我打个电话。”
和领导秘书联系,就方便多了。
张岭和对方很熟,立刻接到轿车。
“走,出发。”
许杰陪着张岭到了疗养院。
照旧是登记,进了院子,许杰就看到秦京茹和徐老师在散步。
“许杰!”秦京茹开心地挥了挥手。
许杰和张岭下车,走到秦京茹和徐老师面前。
“这位是我婶子,这位是徐老师。”
徐老师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张岭,“小道士?”
“鬼子丫头。”
“真的是你呀。”
时隔多年,徐老师一眼认出张岭,两个人还想起当年的外号。
问明张岭的来意,徐老师立刻带着他去见自己的父亲。
秦淮茹跟在他们身边,安静地听着。
她住进来之后,就发现,这疗养院里住的人不一般,说话都有水平。
按照何雨柱的说法,都是大领导。
徐红旗见到张岭很开心,更开心的是,老战友还惦念着自己。
大家不由地一起当年,战场上的战火纷飞。
直到徐老师的母亲出来打圆场,“好啦,歇一歇,喝口水。”
“对了,你和这位小许,是怎么认识的?”
“他是林珠,就是我们司令员最小的女儿的男朋友。”
“喔。”徐老师惊讶地打量许杰。
这些天她和许杰接触不少,从没见许杰使用过什么特权,也没见他炫耀过自己的关系。
都是正正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