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一大爷,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
三大妈吓得大喊:
“哎呀!我的天啊!”
三大爷拄着拐,颤颤巍巍地挪动过来。
“出去!出去!”三大爷试图用拐棍,把眼前人赶出去。
一大爷易中海瞪了三大爷一眼。
“你赶谁呢?”
这熟悉的声音。
“他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仔细打量。
“不认识啦?”
“哎呦,这怎么能不认识呢?老伴,快,烧点热水,让我老哥哥洗把脸,再去做点热乎饭。”
三大娘吓得够呛,不敢靠近一大爷,远远地绕着他,从屋里出去。
三大爷热情地招呼一大爷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他颤颤巍巍的样子,一大爷很好奇。
“你这是,病又重了?”
“唉,别提了,遇到点事,倒是你怎么回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不想谈论自己的事情,干脆把话题转回到一大爷身上。
“你知道我在哪?”
“倒是没仔细打听,不过听咱们四合院里的人说,你在沪市的精神病医院里。”
一大爷表情狰狞地问道:“谁说的?”
“都这么说,也不记得具体是谁说的,大伙儿随便议论。”
“家里为什么空了?我老伴呢?”一大爷追问。
“一大娘早就搬走了。”
“搬走了,她能搬到哪里去?”一大爷焦急地问:“她没有亲人,一个孤老太太,能去哪了?”
三大娘端着热水走进来。
“哎呦,您那老伴可不简单,看不出来,是个厉害人物啊。”
“她能有什么厉害的,这辈子都没出过门,上过班。”
“哎呦,您可小瞧人家了,现如今人家不但上班,还当上总经理了。”二大娘酸溜溜地说道。
“她?总经理?”
一大爷不相信,他和老板结婚快六十年了,老伴一直在家里做家务。
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出门,也就是去居委会开会,给火柴厂糊火柴盒。
怎么可能当经理,管人,管事?
她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
见一大爷不信,三大娘又说道:
“是那个许杰带着一大娘出去干活的。”
“他!”一大爷目露凶光。
说到许杰,他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头,把他挫骨扬灰。
“他带我老伴干活儿?”
“您是不知道,许杰带着一大娘,去什么饭店给人帮厨,后来,人家老板赏识一大娘,就留着她干,还让她当上经理啦。”
“那么好心?”
“哎呦,我们都看见了,一大娘打扮得那个光鲜,连头发都烫了,身后还跟着个秘书,给她开车门,派头可足啦。”
三大娘添油加醋地说道。
一大爷眯着眼睛,死老太婆,把他扔在沪市不管,自己去享福。
怪不得,不去沪市的医院接自己,这是怕耽误了她的好日子。
“我老伴在哪上班?”
“这可不知道。”三大娘扭扭捏捏地回答。
“快说!”
一大爷猛地拍桌子,圆桌被他拍得直摇晃,玻璃杯摇摇晃晃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三大爷阎埠贵心疼的呀。
那个玻璃杯,是钱买的呀。
三大娘看着一大爷像要吃人的眼神,也吓坏了。
连忙说道:“我是不知道她人在哪,但我知道她店在哪。”
“快说!”一大爷恨不得立刻就去把一大娘拖回来,打一顿。
“你去那副食商店,买熟食的,有个一根柴的牌子,那就是一大娘的。”
“什么一根柴?什么牌子?你说清楚,和那个老太婆有什么关系?”
“做一根柴熟食的,就是一大娘的食品厂。”
“食品厂?她是食品厂的经理?”
“可不是嘛,厂子很大的,你去打听吧。”
三大娘侧着身子,躲着一大爷,唯恐被他的怒火波及。
“有厂子?”一大爷笑了。
不错,想不到,那老太婆还能挣下一份家业。
到时候,让老太婆把位置让给自己。
自己尝尝当总经理的滋味。
一大爷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吓得三大娘一哆嗦。
给我水,“我洗把脸。”
三大娘连忙把脸盆摆好,让一大爷洗脸。
下了碗面,让一大爷吃了。
去熟食品商店,要坐公交车,一大爷身无分文,刚想开口借钱。
才意识到自己在三大爷家,借钱是绝无可能的。
想从三大爷手里借钱,比杀了他都难。
想到这里,一大爷没开口,起身往外走。
“等我找到老太婆,赔你水杯钱。”
说完,一大爷推门就走。
三大爷老两口,把一大爷送到门口,看到他敲秦淮如家的大门。
老两口连忙回屋,把门关得紧紧的。
“哎呦,你说,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