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任如意的话,于十三。孙朗和柴明几人就闹得更欢了。
“远舟哥哥,那如意姐要以什么身份进入安国呀?也不能以女官的身份陪着我们进入安国吧?”嬉闹之后,杨盈问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这个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宁远舟胸有成竹的说道。
任如意一脸的疑惑:“什么身份?”
宁远舟看着任如意道:“如意,你还记得之前我给过你的一块畜牲道的腰牌吗?”
任如意伸手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了眼前:“你是说,这个吗?”
“宁头儿!”元禄看着那块腰牌,惊呼道。
“老宁。”钱昭也看着宁远舟。
于十三、孙朗和柴明几人也停止了嬉闹,跑了过来,看了看这腰牌,几人面面相觑:“这?”
看着这群人在那边大呼小叫的,然后又不说话,任如意看了看腰牌,再看向了宁远舟:“宁远舟,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猫腻?”
钱昭、元禄、于十三、孙朗、柴明几人一脸紧张的看向了宁远舟。
“没有什么猫腻,只是这畜牲道这个腰牌,很少有人能够拿到而已。”宁远舟开口道。
“元禄,是吗?”任如意看向了最乖萌的元禄。
“啊,对。”元禄点头道,“如意姐姐,这块腰牌可符合你的身份了,要知道六道堂中,负责刺杀和暗杀的,就是这畜牲道。”
“就是呀,美人儿。”于十三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刺杀、暗杀?这我倒是喜欢。”任如意看着手中的腰牌,不就是一个身份牌而已嘛。
“对,所以,你今日起,就是我们六道堂的人了。”钱昭开口道,“若是有人查问,你便是我们六道堂的女缇骑。”
柴明、孙朗等人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如意姑娘,刚刚你的内力是不是还不稳来着?我们大家一起输点内力给你。”柴明担心任如意还会揪着那个腰牌的事不放,连忙转移话题。
“哦,对对对。”孙朗连忙应道,“如意姑娘的身体康复最重要。”
“我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你们不必浪费自己的内力。”任如意拒绝道。
于十三率先道:“美人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浪费?用在美人儿身上的内力,能称之为浪费吗?”
“对呀,如意姑娘,我还欠着你一条命呢,区区一点内力,算得了什么?”
“对对对。”孙朗在一边应道。
任如意拧不过他们,于是,除了受了伤的钱昭、身子骨较差的元禄、还有内力仅剩无几的宁远舟,其他几人联手,一起输了些内力到任如意的身上。
一盏茶的时候,于十三。孙朗和柴明几人收手,任如意的气色,又好了一些。
使团收拾妥当,他们又踏上了前往安国之路。
因为钱昭背上有伤,不便骑马,还有宁远舟伤到了肺腑,也暂时不能骑马颠簸,所以便和杨盈。任如意几人挤在了马车里。当然还有被任如意勒令养好身子的元禄,也待在了马车里。
所幸的是,杨盈的马车足够大,哪怕坐了那么多人,也没有十分的拥挤。
元禄和杨盈,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任如意的身边,一个人给任如意喂葡萄,一个人给任如意喂山茶花糕,对面的宁远舟时不时的递来剥好的橘子,一边的钱昭担心任如意噎着,还时不时端杯茶水。
“十三哥,你说,堂主……”柴明小声的跟对于十三说道,于十三担心身后马车里的任如意会听见,轻轻的“嘘”了一声。
“孙朗。”于十三冲着孙朗使了使眼色,钱昭怀里抱着小白,没有接受道。
等抬头再看,于十三还是对着他使了使眼色。
孙朗开口道:“于十三,你今天抽什么风?一直对着我抛媚眼干什么?”
于十三只想大大的翻个白眼:大哥,那叫做使眼色,不是抛媚眼。再说了,就算要抛媚眼,他也是对着美人儿抛呀,他有病呀?对着你一个大男人抛媚眼?
于十三没有说话,马车里边的钱昭倒是开口了:“可能是因为,你怀里的小白是一只母猫吧。”
“哈哈哈……”钱昭面无表情的话,逗乐了众人,连任如意也很纳闷:钱昭究竟是怎么样做到面无表情却吐出这么一些话的?
“于十三,你个老混蛋。休想欺负如意姑娘的小白。”孙朗狠狠的看了于十三一眼,然后单手扯着缰绳,将马骑开了一些。
“乖,小白,我们离于十三那个老混蛋远一点哈。”孙朗一边走,一边抚摸着小白的脑袋。
于十三连忙开口道:“老钱呀,你可不能在美人儿面前诋毁我的名声呀。”
“十三哥,你本来就没有多少名声了。”一边的柴明小声的开口道。
“哎呀,柴明,你现在居然也敢打趣起你十三哥来了?”于十三一把勾住柴明的头,哥俩好的勾肩搭背的。
“没有。”柴明摇了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算了。”于十三松开了柴明,然后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头发,“我理解,你们一定是在妒忌我的俊美与潇洒,不与你们计较。”
身后的蒋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