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殷和琉璃互相看了一眼,也知道自己如今不离开,也只是一个累赘,帮不到李同光不说,还会让李同光分心来救他们。
于是,朱殷和琉璃两人互相搀扶着,就往后边的山崖跑去。
“尊上!”
“尊上!”
朱殷和琉璃两人刚好和躲在了山崖后观战的任如意撞上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喊着任如意。随即,朱殷和琉璃互相对视了一眼。
“琉璃,原来你认出了尊上?”朱殷开口道。
琉璃看着朱殷道:“朱殷,你比我要早见到尊上,你居然不告诉我尊上的消息?”
任如意见朱殷和琉璃都已经认出了她,也不想在隐瞒什么了:“没想到过了那么久,你们还记得我这个已死之人。”
朱殷连忙跪在了地上,拱手道:“尊上的知遇之恩,属下没齿难忘!”
琉璃红了眼眶,跪了下来:“尊上,原来您还活着!太好了,属下好想您呀!”
琉璃之前被抓去大牢里穿了琵琶骨,她都没有流泪。可是如今见任如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眼睛里的泪水,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任如意走上前,一手一个,左手托着朱殷,右手扶着琉璃,道:“朱殷,琉璃,你们不必如此。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任辛任左使,也不是你们的尊上了。”
朱殷真挚的望着任如意道:“尊上,您永远都是属下的尊上。”
“对!”琉璃点了点头,“尊上,属下一直都是以前的琉璃,只要尊上一声令下,琉璃便赴汤蹈火、万死莫辞!”
“别说这么丧气的话。”任如意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琉璃,“将你眼角的泪擦擦。”
“谢尊上。”琉璃欢喜的接过任如意手上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又将那块手帕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在了怀里。
朱殷见状,有些艳羡。早知道他也流几颗眼泪好了,不,不行,万一尊上看到他流泪,以为他是一个不中用的人,那该怎么办?
“琉璃,五年前我入狱,连累到你受了苦,真是对不住。”
琉璃连忙道:“尊上这是哪里的话?若不是尊上,琉璃哪能活着长大?”朱衣卫的白雀,没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要不是当年成为了紫衣使的尊上将她捞了出来,放在了身边,她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琉璃看着任如意道:“若是没有尊上,就没有琉璃。尊上分明也是受了贼人的陷害,哪有半分对不住琉璃?”
琉璃眼巴巴的看着任如意:“尊上,那天牢的大火那么猛,您,可疼?”
任如意摇了摇头:“都已经过去了。”
朱殷红了眼眶,眼里的泪忍着,死死不敢掉落。那么大的一场火呀,尊上使受了多少苦?又是该有多失望,才会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都已经过去了”几个字?
“尊上,你永远都是朱殷的尊上。”朱殷拱手道。
任如意看着朱殷和琉璃道:“你们两人留在鹫儿身边,帮我照顾好鹫儿。”
朱殷。琉璃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回道:“谨听尊上吩咐。”呜呜呜,他们也想和琳琅一样,跟在尊上身边,但是既然尊上开口了,他们也只能听从吩咐。
宁远舟动用内力,将几名黑衣人掀飞了起来,然后自己也飞到了半空中,将那几名黑衣人狠狠的踢翻在地上,随后身子从半空中翩然而落,然后双手握住轮回刀,狠狠的刺在那几人的脖子处。
宁远舟刚解决完这几名黑衣人,忽然嘴里“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来。
坏了!宁远舟暗道一声不好,他的内力动用过多,扯到之前的旧伤了。
“老宁!”离得最近的于十三看到宁远舟吐血了,连忙上去,将一名意图要趁人之危的黑衣人给解决掉。
“老宁。”钱昭也快速的将身边的几名黑衣人给解决掉,来到了宁远舟的身边。
“糟了。”任如意看见宁远舟吐血,连忙开口道,“朱殷,琉璃,你们在这里躲好了。”
说完,任如意蒙着脸,便从山岩后飞了出来,飞到与宁远舟他们相反的方向,她将手中的雷火弹朝着黑衣人密集之处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那些雷火弹炸开,将好些黑衣人给炸飞了。
“冲,给我把那个丢暗器的人给杀了!”损失了很多手下,那个看起来是小头头的人看起来很是愤怒,他扬起剑,朝着任如意的方向发起了号令。
“冲呀!”一群黑衣人纷纷朝着任如意的方向冲过去。至于宁远舟。李同光那些人,他们暂时才不去理会呢。
你想想,他们辛辛苦苦的围困了李同光和宁远舟他们那么久,都没有刚刚被雷火弹炸的损失那么多人,试问,谁能不生气?
要打,就好好的出来分个高下,这躲在暗处,丢暗器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真是没有一点江湖道义!
这些黑衣人,现在倒是想起了什么江湖道义了,可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那么多人前来围困截杀李同光,又何尝讲过什么江湖道义?
“坏了!”宁远舟曲着一只腿,另外一只腿跪在地上,手中的轮回刀插在了地上,他的右手握在1轮回刀的刀柄上,借此来撑住自己的身子;另外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