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想,一定是她以前实在是太苦了,所以,老天才特意补偿她的。
“看来,孙朗也得偿所愿了。”宁远舟开口道。
“谁说不是呢?”于十三一大搭在了宁远舟的肩膀上。
原来,钱昭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躲在了外边,好给任如意和孙朗两人腾出一个独处的空间,让他们将话给说明白。
见两人已经尘埃落定,钱昭便转身,走向了厨房,他还是打算给表妹做点好吃的。
元禄也偷偷的溜了出去,去买好吃的了。明天肯定还要护送殿下入宫的,他只能趁现在这个时间出去,给如意姐姐买点糕点。
于十三也像一只花孔雀般的飘走了,他想着明天给美人儿梳的那个发型,还差了一点装饰,便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买。
柴明连忙走向后厨,他要给如意烧水沐浴。
宁远舟悄悄的离开,他知道如意明天会去找朱衣卫,所以他得去探一探这边朱衣卫的底细,然后再吩咐一下六道堂分堂,要留意一下。
毕竟他明天还要带头护送阿盈,所以无法抽身,但是他也放心不下如意,所以只能事先准备一下。
而此时安国的长庆侯府,李同光也从皇宫里回来了。
李同光一走进府上,那些侍女、侍卫纷纷对着李同光行礼:“侯爷!”
李同光直接往里边走。等走到书房里后,李同光张开双手,一边的朱殷很有眼力见的上前,将李同光身上的狐狸毛斗蓬取了下来。了,然后将它放在了一边侍女的手上。那侍女抱着李同光那件斗篷,退在了一边。
“你们先下去吧。”李同光开口道。
“是,侯爷!”朱殷和琉璃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带着其他的人退了出去。
琉璃走最后,帮李同光将书房门给关上了。
李同光见众人都已经离开,便走到了书房的一面墙边,把手按在一处机关处,那面墙便变成了一扇门,缓缓挪开了。
李同光提起脚步走了进去,那扇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李同光看着那密室里挂满着各式各样的任如意的画像,抱着手里的青云剑,满足的坐在一边的座椅上。
这些画像,有出自那位画师之手的,也有出自他的手的。
画像里的任如意,有举剑的、有赏花的、有骑马的、有喝茶的、有吃点心的、有生气的、有脸带微笑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
至于那名画师,早就被李同光谴走了。
原本李同光他打算将那名画师给杀了的,可是他想:师傅不会喜欢他这样子平白无故取人性命的。
而且,师傅也说了,让他将那名画师给放了,师傅的话,他不能不听。他要当师傅的乖徒儿、好鹫儿,才不会让师傅头疼。
李同光想了想,回忆起了那日,师傅假扮梧国湖阳郡主的那个样子,于是便铺开了宣纸,拿起毛笔,在纸上画着那日的任如意。
这些年,看着那个画师画多了,李同光也将那个画师的画技学了个七八成。
李同光用画笔,一笔一笔的勾勒出任如意的容颜,不多一会儿,一身紫色衣裳的任如意便跃然于纸上。
李同光将那毛笔放下,然后满眼深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幅画,自言自语道:“师傅,既然回来了,就不许再离开鹫儿了。”
这一次,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师傅死在一起。没人能够将他和师傅分开。
而此时的皇宫里,邓恢惶恐不安的跪在了地上:“陛下,朱衣卫刺杀侯爷一事,臣确实毫不知情呀。”
“查!”安帝的眼神伶俐的看着邓恢:“李同光虽然是一把刀,但那也是朕的一把杀人刀,朕还要用他这把刀。”
“邓恢,你再去查查,为什么朱衣卫里会有北磐人?”
“陛下,朱衣卫向来忠心耿耿,绝不可能会有北磐人混入其中!”邓恢连忙跪下道。
安帝冷漠的看向了邓恢:“李同光没有那么蠢,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撒谎。若是你查不出来,那你就和你那一群朱衣卫去死!”
“是!”邓恢连忙低头,果然,伴君如伴虎,他这项上脑袋,保不准哪天就搬了家。
在不远处,一个宫女将安帝和邓恢的话听了进去,然后悄悄的溜走,给朱衣卫的右使珈陵传递了这个消息。
“什么?”珈陵一看纸条上写的消息,很是震惊:“朱衣卫派人截杀长庆侯?”
“尊上,可是,我们并没有做呀。”身边的心腹开口说道。
“我们没有,不代表左使陈葵也没有。”珈陵开口道,“只有陈葵有那个权利 调动那么多人手。”
珈陵将手背在了身后:“我们也派了几十号人手,只是全部都折在了那个如意的手里。”
珈陵头疼道:“这事,怕是不好交代。我们派了几十号人手去合县,陈葵也派出了几十号人手,邓恢问起,那该怎么解释?”
“尊上,若是说凑巧……”
“我们若是说凑巧,他能信吗?更何况,这件事还和北磐人扯上了联系。”
“尊上,那该如何是好?”那心腹很明显是慌了,“按照邓恢的风格,怕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珈陵想了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