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杨盈听见任如意在夸她,骄傲得,快把头都仰到天了,“我可是如意姐教出来的,各方面自然不能太差。不然,怎么能配当如意姐的徒弟呢?”
任如意笑了笑,不说话,只是抱着杨盈。
杨盈开心得窝在任如意的怀里,像一只欢乐的小兔子。
“如意姐,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听到朱衣卫要带我进宫见安帝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安国了。”
杨盈拉着任如意的手,兴奋的将那些逃亡的事情与任如意分享。
围在马车外边的宁远舟、于十三、钱昭、元禄、孙朗和柴明:好好好,感情就只有殿下你担心她,我们都不担心了是吧?拉着她说个没完,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了是吧?
宁远舟见任如意说得兴高采烈,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于是,他便交代众人,该收拾收拾,该赶路就赶路。
任如意陪着杨盈,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她眉眼里皆是笑意,看着这个天真烂漫的殿下。
一路上都是杨盈在讲,任如意只是认真的听着。
许久,杨盈将心中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也许是累了,便趴在了任如意的腿上,睡了过去。
任如意伸手,拿起一件披风,披在了杨盈的身上。
此时,宁远舟他们已经走到了下一个地方的休息点了。他们已经离开了安国。
外边赶车的是元禄,他将马车停了下来。
安慰好了杨盈之后,任如意便走出了马车。
所以,任如意出来的时候,元禄正在一边,靠着树干。
任如意走向了元禄:“小禄。”
元禄回过头,眼眶通红,气鼓鼓的看着任如意,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任如意看向了元禄。
“怎么了?”元禄眼急了,“啪嗒”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如意姐姐,你居然还说怎么了?”
元禄的眼泪,像不值钱一般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说好的,你会照顾好自己的。结果,你却故意让自己受了伤?”
元禄很是心疼,刚刚柴大哥已经将如意姐姐受伤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那么大、那么深的伤口呀,他的如意姐姐该有多疼?
“小禄。”任如意就知道,宁远舟他们不会如此轻易原谅自己,所以,她只能先从最容易心软的小禄开始。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任如意嘴角轻扬,露出一抹让人心安的笑容。她轻轻地伸出手,如同一只温柔的蝴蝶般落在元禄的脖颈间。接着,她微微用力,巧妙地将元禄的头勾了下来,让两人的脸庞逐渐贴近。
此刻,元禄与任如意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凝视着任如意的眼睛,惊讶地发现她的瞳孔中竟然只映照着自己的身影。那深邃的眼眸像是无尽的深渊,吸引着他一步步沉沦其中。
任如意轻声说道:“你看看,我就这样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我安然无恙,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元禄的心底,带来一丝清凉与慰藉。
任如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元禄,眼中满是深情。她继续说:“所以,我的小禄啊……”这句话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元禄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哭,好吗?”
元禄望着任如意,然后伸手,紧紧的抱着任如意,直到感觉到自己是切实的抱着任如意,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如意姐姐,你知道吗?在六里堡等不到你,我的心都快停了。”
任如意轻轻的搂着元禄的腰,安慰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小禄很担心我。”
元禄松开了任如意,然后拉着任如意的手:“我不管,如意姐姐,以后不管你去哪里,你都要带上我。我要像个跟屁虫一样,紧紧的跟在如意姐姐的身后。”
他以后再也不要让如意姐姐离开他了,就像这一次一样,要是那个刀口再往下一点,他就要失去他的如意姐姐了。
“好,我以后不会如此了。”任如意伸手,元禄便乖乖的将头低了下来。
元禄还是很生气的,他气自己没有好好护住他的如意姐姐,让他的如意姐姐受伤了。
可是,他又不舍得她的如意姐姐不开心,所以,如意姐姐哄了他几句,他便气消了,只剩下心疼。
任如意轻轻的吻了吻元禄的唇,然后便松开。
元禄知道任如意要去哄其他人了,便也不缠着任如意。
只是,元禄不忘提醒任如意,道:“如意姐姐,你可要特别注意力,宁头儿和钱大哥可生气了,他们两个是最难哄的。”
任如意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
随后,任如意便朝着另外一边的抱着小白的孙朗走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柴明?因为,这一路上,柴明已经被她哄好了。
“朗朗。”任如意伸手,从身后抱着孙朗。
“如意。”孙朗比元禄更好哄,只要任如意对着他,他便面色发红,慌乱得有些不知所措。
孙朗想假装生气,他抱着小白,挼着小白的毛毛,眼睛不敢看着任如意。
“朗朗是不是不想理我?要不,我还是走吧。”任如意看着孙朗,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