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其实就暗示了那个越来越拥挤的房间已经临近容纳的极限,渐渐不适宜再住进更多人。然而大家仍是宁愿挤在里面凑合着过一算一,不肯一起努力寻找更多新家园,最终日子越发难过了,还不得破罐破摔,礼义廉耻全抛掉,撕破脸拼个你死我活,恢复野蛮本性,变回禽兽在丛林一样的本来形态,甚至更狰狞。”
“人这种东西本来就爱打来打去。”长利在旁笑容憨厚的道,“从古到今,一直打仗。哪儿的人都一样,只要有饶地方便没例外,从来争斗不休。我还以为将来他们会在战争中同归于尽,最终把这个世界打坏了呢……”
“没坏也差不多了。”蚊样家伙声嘀咕道,“我往前穿越的时候,发现曾有好多巨大蘑菇一样形状的怪云从四面八方升起,际变色,山峦摧荡……加上后来各地又不断恶疾猖獗,那时的人们早就死剩没多少了。山坡已经找不到几个活人。它和伙伴的星河飞舟一直等在山岭那边,本来要接剩余的活人离开,可是接不到人。它很奇怪,会各种话,还想拉我陪伴它们一起逃难,但我不想跟这些圆乎乎的家伙飞上去四处流浪……”
“扯吧你,怎么会有这种球?”有乐竖起耳朵听到,立即伸手卯头,敲那家伙脑袋,皱起脸道,“先前我们在山崖那边为什么没看到有球在话,你在作梦吗?”
长利笑容憨厚的道:“他是不是看过了信正和提教利他们胡编的那些书,作梦都想搭飞舟上,然后穿越去远古时候,重新来过,成为‘先民’。那些‘先民’该不会就是你和那些圆乎乎之球吧?怎么不拉我们一起去瞅瞅,让我们也去当一回‘先民’……”有乐摇头道:“尽扯!哪有这种事情,光怪陆离!怎么可能发生这种荒唐的事情,老爷他会允许吗?”
蚊样家伙翻手现出掌心悬停的一颗莹白剔透圆球。信雄见状,发出甜嫩好听的声音,愣觑道:“咦,鸽子蛋!”
“哪似鸽子蛋,你的卵还差不多!”有乐啧他一声,睁大眼睛忙瞅,口中道。“这颗珍珠哪来的,为什么它会悬停在你手心上方不掉落?”
信孝也浑忘闻茄,伸头凑近来瞧,问道:“什么魔术来着?”
“不是魔术,”蚊样家伙摇头道,“有的东西太厉害,超乎人们想象。由于神乎其技,甚至不免会被人们视为‘魔法’。起初我也以为这是魔幻之物,疑似精灵从山中出来逗我……”
“怎么会有东西出来逗你?”有乐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啧然道,“你有信雄可爱吗?要逗也是逗信雄还差不多……这东西哪来的?你穿越到什么地方去捡的,那里是不是还有很多……”
“就是在山崖那边遇到的,”蚊样家伙道,“前次我不心撞去那边,在山崖附近遇到一个会话的球,还从它身上滚落一颗圆珠,被我捡到。这个东西好像是从圆球分离出来之物,不知这部份是故意分离出来,还是不心弄掉的……”
信雄伸手去摸,圆珠似并不动,却怎样也触碰不到分毫,他忍不住以甜嫩好听的声音道:“好玩!这个鸽子蛋怎么这样滑不留手啊,你是怎么拿的呀?”
有乐伸手卯之,笑道:“哪是鸽子蛋?跟你了这么多次,你还。你这个猪头!”忽听一个甜美的话音细声细气地问:“猪头!谁是猪头?”
几只手不约而同地抬起,大家指了指信雄。随即有乐纳闷道:“刚才那个声音是不是信雄这个猪头他本人发出来的?”信照晃着伤手道:“不像。信雄话透着有些嗲声嗲气。然而刚才我听到那个甜美声音纯净得很,没那么嗲。”信雄也摇脑袋道:“不是我。”
信孝伸茄指了指蚊样家伙手心之物,纳闷道:“是它的。”
“不是吧?”蚊样家伙愕觑道,“它怎么从来不跟我话?”
“因为嫌你这个人很闷,”有乐凑嘴去问圆珠,“刚才是你在跟我话吗?为什么你会人话呢?”
圆珠沉默了片刻,才细声细气的回答:“我会各种话。还能懂得许多动物交流的语言,你们人也是动物的一种,跟猴子差不多。”
“别扯这些虚的,”信照甩着伤手搧之曰,“像不等于就是。你不要以貌取人,其实我们跟猴子没关系!”
圆珠发出甜美笑声:“是吗?我不跟人辩论,因为你们太落后而且愚昧,就爱口舌之争。然而还是跟猴子差不多。吱吱喳喳,毛躁得很!”
“奇怪的是,”信照抬手瞧了瞧,啧然称奇。“我明明似乎搧中了它,却又怎么好像一点边也没沾着?”
正要再搧一下,圆珠作势退闪,突然载歌载舞地唱道:“神的孩子爱跳舞……”
“怎么神神叨叨?”因见那东西轻巧避过信照搧去的一巴掌,有乐从另一个方向伸手来卯,皱眉道,“哪个神棍派你来监视我们的?在座都属于狠人来着,倘敢不实话,当心我们把你踩瘪也眼不带眨一下……”
信雄哽咽道:“为什么你们都往我脸上招呼呢?”有乐自亦诧异道:“对呀!这是在搞什么鬼?”
圆珠从信雄颔下转悠而出,飘晃到他鼻前,伸出一只手,捏鼻笑道:“哇,这个孩好可爱喔!”信雄抬手拂脸,语声甜嫩地道:“我不是孩,别这样!我是尾张和伊势一带有名的狠人‘御本所’北畠信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