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木讷：“很多人都去了马场。”
“不对啊，我往年也来过，从来不曾如此荒凉啊。”
“我不知。”那掌柜的放下茶壶就离开了。
“司予兄，你说是不是的，你也来过啊。”周聆拎起茶壶给姜司予倒茶。
姜司予一身粗布骑服，眼神更加内敛，他盯着荒凉的街道：“连小孩子都没有，着实有些古怪。”
周聆不禁后背有些发凉：“我还以为赢氏城比别处要好些呢，我们一路行来，好多氏城都在闹鬼，反倒是这赢氏城，一个鬼都不曾见到，莫不是这赢氏氏神也和你们姜氏氏神一样在修炼禁术吧。”
姜氏神修炼禁术，残害氏子，遭了天谴，这事已经传遍了九州，当然，传遍了九州的也包括仙君姬南初。
姜司予眉目微沉：“姜氏神已经是前车之鉴，难道祂不怕天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