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顾客吧。”
“没多少。”
每天一套,也不过就是百来套。
“百来套。”高博防窥膜下玩手机游戏连连看的手指未停,他连眼皮都没掀,看上去就像是在处理工作时,无意中分开一点儿精力来对眼前的状况发表一下他的看法:“小时总出手不凡,一出手就大包大揽了助理一生中,所有可能会穿到正装的场合。”
高博手指一勾,收起手机,他看着时舒,要笑不笑地说:“包括了助理结婚和生子。”
“当心,水土不服,导致消化不良。”
听了董助的话,徐欥羞得脸热,耳朵尖儿犹甚。
夕阳穿透玻璃窗而来,晚霞铺满苍穹,纸皮一般薄薄的皮肤下毛细血管隐隐若现,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双手递上刚才试过的两身西装,没再征求任何人的意见,自己拿了主张:“我只要这两套就好,麻烦您。”
时舒理解了他的敏感,对于他的拒绝虽惋惜,但表示尊重:“那行,听你的。”
徐欥舒松口气,转身去拿手机付款,却又听见时舒说:“刷我的卡。”
徐欥忍不住了:“……您不是说听我的吗?”
可她总有她的立场。
她说,她在,哪有要助理付钱的道理?
“穿正装的商务场合还应该有合适的机械手表作为搭配。”车子停在西山园林别墅时,时舒看着为她拉开车门护着车门上沿的徐助理,若有所思地开口:“我明天送你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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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老板为他的消费买单的行为并没有让徐欥觉得享受和坦荡,反而加剧了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