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儿皮肤色鲜红,血管脉络紧张待贲发,喉结一滚一滚的。
尽管他紧张,好歹语速还是慢的:“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忽略了这个题材会给您带来一些不适。”
“这个题材怎么了?”时舒的视线落在他突起滑动的喉结上,勾了勾唇:“为什么会让我觉得不适?”
她明知故问,徐欥哑口。
随后,他白皙的皮肤泛起,如新鲜鲜榨的芭乐汁一般的粉红色,他硬着头皮道:“我不是特别肯定您的想法。但是,我现在尝试了一下带入您的立场,我想,您或许会认为,这是我有意而为之,是对您的一种冒犯态度。”
“冒犯我什么?”
她要他回答,他也不得不回答。
“……”徐欥仍回避着她的视线,声音不自觉压低:“我以下犯上,爱慕着您。”
真正犯了错的少年。
又能有多少真心的悔意呢?
“哇哦。”时舒看着他:“你以下犯上了?”
徐欥点头。
“你爱慕我了?”
徐欥仍点头。
“嗤。”
一声不屑的轻笑。
不知是电台里传来的,还是车子里的声音。
徐欥反应过来,又开始摇头:“不是。”
越描越黑了,徐欥急于解释。
他一抬眼,漆黑的夜空里,四目又相对。
时总她不知何时摘下了眼镜,她的伪装的面具。
他因此落进一双精明勾人的眸瞳里,那将他能一眼洞穿的深邃目光,如鸿如渊,拽着他下落不明,直到跌入布满桃花盛开的沼泽湿地。
宽敞的车内空间无端变得封闭狭小,立体环绕的音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