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户外提供给她足够舒适的睡眠条件,徐助理已经足够努力了。
“您要不要先上车休息?”
徐欥解释道,刚才的时间有点儿不够,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他问时舒能不能再等他一会儿,他尽快把洗漱帐篷支撑起来。
徐欥弯腰去解开洗漱帐篷的收纳袋,时舒从身后喊了他:“徐助理。”
下一秒。
帐篷收纳袋的拉链被平滑地拉开,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嘶鸣”声,金属拉链反射出冰凉的月色,无边的溪水反射着淡淡的弧光,夜深沉,夜清冷。
徐欥保持着连贯的弯腰动作,修长的手指仍搭在收纳袋上。听到时舒问话,他下意识地抬起脑袋,脖颈儿处绷直的线条和脉络血管,因此,被拉扯得立体起来:
“您请说。”
“你饿不饿?”
徐欥摇头,并朝她礼貌笑了笑:“我还不饿。”
徐欥转念一想,但,她也还未用餐呢。
故而,他又反问:“那您呢?您是不是饿了?”
时舒还没有回答徐欥。
只听,一道短促而突兀的“咕噜”响声在寂静的夜晚里,从腹部开始传递出抗议的声音,被空旷和寂静慢慢放大节奏,在听者的耳膜里尤为清晰深刻。
是徐助理的胃,抢先露出了马脚。
时舒也笑了,轻笑出声,下巴微微抬高,纤长的食指指向了他的小腹处:“虽然徐助理足够克制,但……你的肚子揭穿了你善意的谎言。”
徐欥的嘴巴动了动。
他不擅长说谎话,谎言一但被戳破,他也就不再否认了,脸微微窘迫,道:“那我先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