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拎着榔头敲打,将那生了锈的铁钉,一点一点扎进他的五脏六腑,铁刺横行,痛不欲生。
时舒说完这句话,情绪似乎起伏不明,她停下的脚步继续往前:“请你关注救援情况。”
“行。”
高博闭了闭眼。
他很快播着电话,一边观察着窗外一楼的情况。
几乎是在发现落水者的第一时间,在泳池边巡查工作的徐欥出自本能反应,动作敏捷利落得如鱼鹰猎水。
高博的电话还没播通,徐欥便已经将落水者抱上岸了,是个误入了未开放区域的小小孩童。
不愧是省队当年年纪最小的游泳运动员,2013年到2015年之间被评为最具潜力的游泳新星之一。
高博悬着的心一松,自嘲地扯起唇角:“你确定他不会游泳么?”
时舒脚步未停,双腿踩上下楼的弧形楼梯。
高博仍站在她身后,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响——
“全国青少年游泳U系列自由泳、混合泳多项前三、省运动会游泳比赛中多次包揽金牌,省游泳队运动员,他不会游泳,不是在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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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欥将未谙世事的小女孩抱到岸边。
他没有抱孩子的经验,但又怕伤着她,一只手环着小女孩的腰抱起,一只手掌着她的背。
他这抱法没什么错,只是一米九的大男生抱着个豆丁大的小女孩,意外有种为人贤夫,为人良父的即视感,给人一种真爹系的反差萌感。
徐欥在围观者鼓励的掌声中,低头检查确认了小女孩的意识状态,接过工作人员手中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