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没想到,他居然走楼梯上来了。
心下一软,时舒伸出右手,轻轻捏住了他的指腹指尖。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四季像一列轰轰烈烈的旧火车,摇摇晃晃,慢慢悠悠,从春天开往冬天,最终留在了冬日里的冰雪王国里。
一片飘摇的雪冰花,轻融融地落在了徐欥的手指尖上,原本那被门夹到微肿微胀又有些发烫发痒的手指开始有了知觉。
惊雷炸响春夜,扰乱了整个夏秋。
四季更替的秩序全无。
徐欥才后知后觉,她的手温,似乎是起到了冰敷的作用。
“能动么?”时舒问。
徐欥蜷了下手指关节,虽然疼痛,但……
“是可以动的。”可能是想缓解她的内疚,也有可能是想缓解自己一些涌动的莫名情绪,徐欥故作轻松地和她开了个玩笑:“还好您挤到的不是我的脑子。”
和她那句“尾随进屋”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可言”。
时舒觑他一眼,道得直接:“徐助理开玩笑的水平,和我差不多,真的不好笑。”
徐欥垂睫,长睫毛一颤一颤。
一段奇奇怪怪的小插曲。
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
时舒的注意力重新落在徐欥被挤压的手指上,她将他的手掌翻过来,这才发现他的内掌的皮肤是有些磨损的,指根有粗砺的茧。
时舒没多想,拇指指腹下意识地轻轻刮过他手掌上一个个茧,摩挲而过,不禁惋惜而起:“啧,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你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爱惜?”
徐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心一直是提吊着的。
不敢呼吸,也不敢喘气,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