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知道来龙去脉后,罕见地耐下心来劝这三位娘娘。不久,就见她们由哭泣转为平静,后来相视一笑,握手言和。
林忆看着那三位离去的背影,对姜芷夏说:“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女孩子……”
“怎么了?”
“还真是可爱。”林忆露出“姨母笑”,“你说要是没有女孩子三界多无趣。”
“话是没错,但师姐……”姜芷夏眉头紧皱,“什么数据造假,月末垫底,这些都什么意思啊?”
林忆见她一副大惊小怪地样子,也很纳闷,“不是你让我做的吗?真是没记性。”
当年姜芷夏决定一个人面对其他派的刁难,把众人赶下山,让他们专注自己所长,为百姓做事。
林忆虽说一肚子恼火,但姜芷夏的话她从不违背。
不过她不像其他那几位都有自己的专长,所以在下界一直也没找到适合自己做的事。
一日,她行走至一处村落,遇见一位姑娘正欲上吊自尽。
她救下那人,细打听才知道这姑娘家里欠钱还不上,只能拉她去当大户人家的第十八房小妾抵债。
她不忍着姑娘葬送大好年华,于是顶替她进入深宅大院。
她本想混吃混喝过几天就离开,可因为她能听到别人的心声,选择留下来。
她听到她们内心的挣扎与孤独。她们不想害人,但又不得不防着别人害自己。于是彼此之间各种猜忌,一点点小事就被无限放大。
而她们的上位者——家里那位老爷对于她们的痛苦视而不见。这些女人只是被他买回来的“物件”而已,谁会管一个“物件”怎么想。
林忆见不得这些可怜的人在被压迫的同时又互相残杀。于是她选择当这些人的传声筒,帮她们解开误会,排解苦恼。
因为她记性差,女人们跟她说心里的秘密也没负担,不用担心她外传。很快她就成为了内宅的妇女之友。
渐渐地,她又发现后宅女人的争宠大多都是想过得更好些,希望自己有个依靠。
既然如此,那想办法让她们过得更好,有自己的生活,不就不会再围绕着一个男人转了。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怎么做,回到东尧山想问问姜芷夏,却发现她在动员百姓“自救”,让他们自己除魔。
林忆有样学样,回去之后也组织这些妇女展开自救活动。让她们发挥自己的一技之长,比如刺绣,缝纫、织布。要是都不会,她就让会的人教她们。
而她当中间联络人,把她们做的东西拿到市面上去卖。挣来的钱她一分不要都给了这些女人。
女人们见不露面还能挣到钱,积极性更高了。
她们还把挣来的钱上交一部分给主母,让她在老爷面前帮着打掩护。
内宅团结一心,女人们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从这过程中,她们也找到了自我价值。她们不是附属品,而是独立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人。她们的喜怒哀乐从没有和任何人绑定。
在她离开之前,内宅里已经有好几个女人逃了出去。她们有钱有手艺,走到哪里也饿不死。
她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从那之后她游走在各个家宅以及皇宫后院之间,将那些女人们从“内斗”的泥潭中拖出来。
妇女们手里有了钱,底气也足,有了说“不”的勇气,也不担心会被“老爷”扫地出门。
有新人进门,她们也再不跟乌眼鸡似的死盯着人家不放,而是把新人拉进她们的队伍。在良好的氛围下,就算有些人一开始有些什么小心思,后来也觉得无趣了。
林忆这次进皇宫,虽然把自己的主要目的忘了,但是团结组织后宫的姐妹们这事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团结,怎么还打起来了。”莫缄叙不解。
“这是她们自己定的,说是良性竞争。”林忆说。
后宫的姑娘们为比拼谁的东西最受欢迎,质量最好,开展了为期一年的比试,惩罚就是每个月最后一名要替第一名侍寝。
从那天之后,这帮娘娘们就跟不要命似的,疯狂做手工,看见皇上就烦。
今儿她们仨吵起来就是因为不想侍寝。
“大家都不去侍寝,不会引起皇帝的怀疑吗?”柳茉思好奇道。
“不会啊,因为……”林忆把她拉到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说:“不管男人女人,谁还没个有需求的时候。谁有需求谁上,只不过今天大家都没兴致。”
柳茉思点点头,高声说道:“说的是,动物也有发情期,人也一样。”
陆辰年/莫缄叙:我派聊天尺度不是一般的大。
“师姐你是怎么把她们劝好的。”姜芷夏问。
“很简单啊,我说既然你们大家都不去,那就我去。”林忆说得十分潇洒。
她有一对金玲手串,可使人进入幻象。遇到需要她躺在一起这种事情,就晃动手串让那人误以为发生了什么。
但因为另一只手串被拿去抵债,幻象没办法坚持很长时间。所以她每次施法时都先把人先弄迷糊,然后再用棒子把本家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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