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奢求的东西，在她最不想要的时候得到了。
回想过去的恋爱结婚，她时不时都要问一句，“墨晟渊，你爱我吗？”
他那时候只会红着耳朵，支支吾吾说一句，“不爱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不要总问没意义的问题。”
他说过后悔娶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要再爱她？
白凝闭上眼，苦涩和悔恨攀爬上每一根神经。
她在休息室发了两个小时的呆，之后房门被推开，墨晟渊端着零食饮料和手机进来。
他将手机递过去，“还你。”
白凝抬手去接。
“里面有监测软件。”
她的手指顿住，可最终还是拿了过来。
“等你怀上我们的孩子，阿凝，我给你一切自由。”
白凝视线落在屏幕上，低低应了一声，“好。”
等到他离开，她才将手机开机。
软件推送很多消息进来，其中一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温氏药业身陷药品检测不合格丑闻……】
她眼皮一跳，立刻点开详细内容。
【据相关部门抽检报道，温氏中药材培育中心所产的六种中药材，质检均不达标，相关部门已查封种植基地，温氏股价连续五天跌停。】
白凝眼睛如同凝固了一般，看着那几行文字。
五天……
那是……是墨晟渊找上温家的时候？
温家这次被举报，显然是有心人之举。
如果说不是墨晟渊指使人做的，打死她都不信！
她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着，立刻起身往外走，手指碰到扶手时，猛然顿住。
她找墨晟渊说什么？
她以什么资格立场为温家说话？
可连累温家遭此横祸，她实在难以心安。
站在门内踌躇许久，她深吸口气走了出去。
正垂首看着文件的男人听到动静，立刻抬头看去。
“怎么了？”
白凝动了动唇角，“你晚上想吃什么？”
“饿了？”他盯着她惨白的面色，身体后仰，靠在座椅上。
他的眸色如一潭静湖，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她无法窥探的波澜。
白凝走到办公桌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如果你要回家吃，我先回去做饭。”
他眼底拂过一抹诧异，将文件阖上，“好。”
“你……你不工作了？”
她紧张地看着他走过来，握住她手腕的人。
墨晟渊淡淡一笑，“回家做。”
走到衣架旁，墨晟渊给她穿上大衣，又将围巾绕了两圈，挡住她小半张脸。
白凝压低围巾，又被他皱着眉提起来。
她不解，他也不解释。
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何枫识趣地进去收拾文件，跟着小跑去停车场开车。
来到一楼大厅时，白凝知道了他刚刚奇怪举动的缘由。
一楼撞见市场部总监，他热情地跟墨晟渊问好，眼睛却挂在白凝身上。
墨晟渊浓眉浅皱，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看什么？”
总监一脸尴尬，但却是个人精，说出的话直戳大boss的心。
“墨总，我来公司晚，还没见过墨夫人呢。”
墨晟渊眉梢眼角的寒意，如同三月初雪，遇暖则褪。
等到总监离开，白凝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
墨晟渊垂眸看她，丝毫不在意前台、保安、保洁投来的好奇视线。
“怎么了？”
白凝仰头看他，“你是不是太高调了。”
墨晟渊失笑，落在她肩上的手滑到了腰部，“我们是法律关系下的夫妻，哪里高调。”
他用她怼许翘的话堵她的嘴。
白凝权当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何枫将车子停在外面，他搂着她的腰，让她上了副驾。
白凝正狐疑着，就见墨晟渊绕到驾驶座，把何枫赶了下去。
“不用你送，回去吧。”
何枫点头应是，目送车子离开。
白凝也没问他为什么要亲自开车，直到发现车子行驶的路线是她陌生的，才问了句，“不回庄园吗？”
墨晟渊单手握着方向盘，侧脸不似往日那般紧绷严肃。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含着些许兴味，“你猜。”
白凝尽力模仿过去的自己，她瞪着大眼睛，顺着他的话猜测，“去酒店？”
墨晟渊唇角勾勒出微不可查的笑意，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我们有家，去什么酒店。”
白凝哦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眼神里的温度冷了下来。
墨晟渊见她不继续猜了，心头那簇微弱的火苗直接熄灭，燃起一股烟，令他烦躁。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超市旁。
这里属于富人区，商超里的人不多，货品却非常齐全。
墨晟渊拿了个购物车，将人圈在双臂和购物车之间，“想吃什么自己拿。”
他的声音低哑磁性，透过相贴的脊背，震颤传到她的身体上。
她不喜欢这种被囚禁的感觉，感觉呼吸都是吃力的。
皱着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