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的这些事,不带任何目的,纯粹是为了爱和欲望,才最单纯。”
白凝要被他的歪理气得心肺要炸了,但又无可奈何。
她翻过身,面朝窗户背对着他。
墨晟渊不恼她的态度,相反,黑暗中勾起的唇角毫不掩饰。
他凑上前些许,将人重新捞进怀里。
白凝拱了拱胳膊,“抱我要利息。”
忽然,她感觉腿根处一阵异样。
她整个人瞪大了眼睛,“墨晟渊,你要点脸,你说过的话不算数!”
男人在她脖颈蹭了蹭,哑声道,“我又没做什么,你拱来拱去的他有反应,也怪不得我。”
“你可以去客房睡。”
“白凝?”
听到这声极具威胁的喊声,她缩了缩身体。
屈辱又难过地往床边靠,“不公平,什么都你说了算……”
墨晟渊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会,无奈叹息。
之后往后退了很大一块距离,将人从床边捞回来,“不碰你,往里点,会掉下去。”
白凝闷不做声,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睡的深沉后,墨晟渊又一次将人捞进怀里,亲了又亲,紧紧抱着,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白凝揉着肩膀起身。
屋子里没人,她洗漱后换了衣服去客厅,发现桌上摆着早饭。
“你做的?”白凝看着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问道。
“本来应该是你做,但看你睡得沉,就让周伯送的。”
白凝抿了抿唇,坐在餐桌前自顾自地吃。
“明晚有个游轮订婚宴,你跟我去。”男人头也不抬地开口。
白凝嗯了一声,毕竟没有她反对的权利。
她想了想,“你的伤能动?”
墨晟渊终于舍得看向她,俊朗的五官,在晨光里显得愈发英俊。
“这么担心我?”
白凝嚼着牛角包,“明天人应该很多,你总不能迈着碎步参加。”
他这两天走路很缓慢,动作幅度也很小。
墨晟渊眼底闪过失落,继续看密密麻麻的文字,“放心,不会给你丢人。”
第二天下午,周伯提前打电话,说要带着造型团队来家里。
白凝立刻拒绝了,“是参加别人的订婚晚宴,又不是自己的,抢什么风头。”
墨晟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们自己的?我们当年没订婚,婚礼也很简单,阿凝?我补给你一个婚礼吧。”
这话如果是四年前,白凝肯定会乐疯了。
可现在,她心里一千一万个拒绝。
象征爱情的洁白婚纱,是要为心爱之人穿上的。
如今她不爱他了,也不觉得婚纱有多大的吸引力了。
白凝浅浅笑了笑,“我一身的疤一手的疤,补办婚礼穿什么?总不能把全身裹起来。”
她眼底浮现一丝落寞,起身去衣帽间挑衣服。
这里的衣帽间,有之前逛街时,墨晟渊买下的衣服。
她给墨晟渊挑了一套烟灰色西装,配了条棕色领带。
她自己则是选了件很普通的棕色无袖针织衫,下身配了条白色西装裤。
头发就那么披着,整个人精简干练,跟旁边挺拔英朗的男人无比相配。
至少外形上是如此的。
墨晟渊眉眼含着很浅的笑意,手指挑起那根领带,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
“给我打领带,我的手不方便。”
她接过来,垫着脚,将领带绕到他后颈。
“故意挑的这个颜色?”
他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因为领带跟白凝的上衣是同色系的。
白凝轻声嗯了一下。
他心里溢出一股酸酸甜甜的暖流,搂着她的腰,将人紧紧贴在胸前。
白凝皱着眉,“还没系好。”
墨晟渊却不管不顾,抱着她亲了又亲,“情侣款,我喜欢。”
白凝呵笑了一声,“不应该是夫妻款吗。”
夫妻二字,再度取悦了他。
墨晟渊眼睛一亮,点头后,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对,是夫妻款,既然老婆给我花了心思,我也给你做个点缀。”
白凝皱着眉。
随后看到他柜子里拿出一条黑色皮质腰链,低头给她系好。
腰肢被掐出细瘦的轮廓。
又给她戴了对珍珠耳扣,随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两人出发时,身上穿了同系列的驼色大衣。
一路上,墨晟渊的心情都极好,手始终握着她的,反复摩挲。
白凝数次抽回来,都被他又拉回去,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到了港口,傍晚微风依旧带着入骨的寒凉,吹得白凝眯起眼睛。
墨晟渊手臂落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捂住她的额头,跟着主家的侍者去登记上船。
白凝看到港口停放很多豪车,码头有一座八层高的豪华游轮,在夕阳的余辉里透出斑斓光亮,下方有宾客陆续登船。
她被墨晟渊牵着上了游轮,登记礼物后,被侍者带着前往套房。
“墨先生,晚宴在七点进行,这期间您和夫人可以在房间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