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我引以为傲的一切原来都是洪姐姐给的,是我错了!”
白城主看的不解,洪夫人到底是写了什么让鲁氏这毒妇又哭又笑?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啊?鲁夫人是疯魔了吗?又哭又笑的,好奇。】
白城主看陈宣一眼,后者立刻明了,过去把鲁夫人手上的信拿了过来递给白城主。
上面是洪夫人熟悉的字:
月儿(鲁夫人乳名),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姐姐已经不在了,其实姐姐也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
姐姐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恐时日不多,所以我特意向城主恳求,在我死后让你接替我的位置。
我们自小长大,洪姐姐相信你必能当好这个城主夫人位置。
另外,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若他能平安出生,养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了,凭我们的姐妹情谊你定能好好善待他。
城主府邸勾心斗角深似海,洪姐姐原本不希望你嫁进来,可你既然来了,姐姐也只能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这封信,就当是姐姐最后一次保护你吧!
……
悲戚的笑声夹扎着哭声来回在书房里回荡。
鲁夫人状似疯魔,大哭不止。
是她错了,她以为以自己的才能,定能母仪宁安城,不想,原来是洪姐姐的恳求她才有这个机会。
鲁夫人抹了抹眼泪,闭了闭眼跪到地上,用忏悔的语气说:“妾身杀死洪姐姐,又把她的孩子冒充成自己的孩子。妾身自知罪孽深重,罪不可赦,愿以死谢罪。”
白城主本也不打算留她,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把鲁氏带下去,赐白绫让她自行了断。”
鲁夫人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头,抿了抿唇说:“敢问城主,罪女可以再给洪姐姐上炷香吗?”
白城主想了许久,最终点头。
鲁夫人去到洪夫人坟前上了柱香,便被侍卫押去了大牢关了起来,而跪在地上的朱嬷嬷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主子都被处死了,那她呢?
还能活吗?
白城主猛的看向她,恶狠狠道:“朱嬷嬷助纣为虐,拖出去杖毙。严查其余鲁夫人的下人,凡是与此案有关的,一并杖毙,绝不姑息。”
浑身瘫软的朱嬷嬷想叫唤,不等她开口,嘴就被堵上,如拖死猪般拖了出去。
白城主又问段嬷嬷:“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还是回到叶家?或者回家乡生活?”
【放走她干嘛?大世子身边正缺段嬷嬷这等忠心护主的人,而且,她知道洪夫人的事情也多,可以给大世子说说,宽慰宽慰他那颗连续死俩妈脆弱不堪的心灵。】
白清明正有此意,不等他开口,白城主笑道:“好,看清明身边也没什么忠心的人,段嬷嬷你愿意的话就去他那里接替朱嬷嬷吧,想来洪夫人在天有灵,也会欣慰。”
【哇,白痴城主越来越会说话办事了,这都归功于我的吐槽啊。放心,我以后会加倍努力的。】
白城主胡须又跳了跳。
段嬷嬷抬眸看着白清明,说:“老奴愿意,老奴会去和叶家说清楚。”
毕竟是叶夫人好心收留她,才让她能苟活到今天,帮洪夫人讨回公道。
白城主叹息一声,让人护送段嬷嬷出宫去叶家,旋即又拍了拍白清明的肩膀。
“去为你真正的母亲上炷香吧!若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事,以后可以问段嬷嬷。”
白清明有些不舍的把姜宁递还给陈宣,告退离开。
陈宣问道:“城主,是现在下令召告全城废掉鲁夫人吗?”
白城主点头。
鲁夫人是被秘密处置的,临刑之前白城主还让鲁公见了女儿最后一面,这已经算是开了恩典。
但外界还都不清楚此时,所以,当废掉鲁夫人的告示一出,全城的百姓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还想为鲁夫人说话的官员知道真相后叶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可没胆子凑上去触怒城主这个土皇帝。
这其中也有很多背靠鲁夫人的人,也都吓得战战惶惶不敢现身。
毕竟鲁夫人一案牵连甚多,已经过了几天,城主府邸内依然人心惶惶,无论是丫鬟还是侍卫都担心自己和鲁夫人有一丝关系被牵连。
夫人宅院里和她亲近的人都被处理掉,肃清程度比庞夫人那院都惨。
好在大世子白清明跟林凤瑶订婚的日子即将到来,冲散了不少沉重感。
书房里,白城主问陈宣:“听说那老家伙回乡了?”
他说的人是鲁公。
陈宣上前,知道城主说的老家伙是谁,笑着道:“回城主大人,鲁公全家都已经回乡了,只剩下鲁公子还在牢房里关着,您看?”
白城主冷道:“这有什么可说的,鲁氏的弟弟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按律当斩首示众。”
陈宣躬身说道:“是,奴才这就下令让郭县令去办此事。”
在城主看来,这已经是小事儿,如今在他心里只有两件大事,一是白清明大婚,再一个就是“瘟肉案”。
相比之下,白清明的婚事更加迫在眉睫。
……
时间倒回几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