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双鱼就去了海边。
和粉海豚玩了会后,粉海豚照例给林双鱼弄了海鲜过来,林双鱼全收进了空间里。
满载而归。
林双鱼用新鲜的海鱼做了清蒸,虾,蟹,蛤蜊,蛏子,让江母享受了一顿豪华的海鲜宴。
江母感叹,“阿鱼,你手艺这么好,不容易啊。”其实更多的是心疼。
年纪这么小,家里只有她一个了,以前林家对她真的不好啊。
那群人就是水蛭,吸血不说,还要把阿鱼的血吸干。
好在她挺过来了。
如今嫁了人,对象出身好,身份好,工作也好,两人再养几个孩子,家里就会热闹起来的。
“伯母,等你回首都给伯父他们带一些,现在天气凉了,路上不会坏。”
江母却心疼林双鱼:“不用,这么冷的天你下海太遭罪了,他们想吃让他们自己来,咱不惯他们那毛病。”
这几个月林双鱼往江家寄的鱼干,蛤蜊干,花胶,海参已经够多了,不能让她这种天气去赶海捕鱼给他们吃。
江鸿飞看着自己妈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阿鱼有一头厉害的宠物这件事,十里坡好些人都知道。
但是他们都认定是那头海豚有灵性。
毕竟粉色的海豚不常见。
还是不说了,这是阿鱼的秘密。
林双鱼:“伯母放心,赶海很有乐趣的,等鸿飞好一些了,我带你去。”
让粉粉躲起来,不然肯定会吓着江母。
吃过早饭后,江母去了一趟大队办事处,将自己想请村里帮忙的那些村民吃饭的事说了。
江母:“大队长,你能不能帮个忙,明天傍晚,在林知青家的小院子里吃顿便饭,以示感谢。”
唐守一答应了:“行,我给你叫人。”
江母松了一口气:“谢谢大队长,我家鸿飞在这里插队让你费心了。”
“没事,江知青这孩子特别仗义,而且做事勤恳,大家都很喜欢。”
回去的路上,江母和田嫂狭路相逢。
“哟,听说你是首都来的,怎么,把女儿送来这里下乡,后悔了吧?”
差点就回不去哦。
她家香桂要是遭这么大罪,她能哭死。
真是不心疼自己闺女啊,送来这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有啥意义。
江母看了田嫂一眼,这妇人穿着比村里的其他妇人要好一些,但面相不是个好的。
一看就是不怎么好说话的人:“这位大娘,你是在说我闺女吗?”
田嫂差点背过气去,她和江鸿飞的妈妈年岁差不多。
结果,对方称呼自己大娘?
她有那么老吗?
田嫂顿时就不高兴了:“首都的人嘴巴子竟然也沾大粪,这么臭。”
江母也是不弱的:“比不得你这万年茅坑里的石头,逮着人就熏。”
“你!”
“我说这位大娘,我女儿怎么受伤的,你是这个大队的,你别说不清楚,这种时候不说帮忙,竟然还奚落我,我看你这个思想觉悟得升华一下才行。”
田嫂:“……”她惹谁了要升华?
呸!
如今她女儿嫁得好,已经嫁去城里,还有了工作,拿上了工资,她会怕?
“你闺女那是活该,林双鱼那样的人也是能来往的?抢别人未婚夫,十里坡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江母换了种语气:“林双鱼同志是个好同志,你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妇人被人灌输了想法,成了别人的棋子还不自知。
可怜。
“人家范知青和宋团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结果,林双鱼不要脸抢了过去,还不能让人说了?”
江母据理力争:“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宋会雍团长和范迎芳知青谈婚论嫁的?人家部队不比你清楚?要真是这样,部队为何会同意宋会雍团长的结婚报告?”
你能还是别人能?
江母继续输出:“你家是有多大能耐,能管到人家部队的事?”
田嫂涨红了脸,这不是就是说自己家不行吗,啊?
田嫂:“江知青的爸爸是省里的大官,她有必要说谎吗?你才没脑子!”
真是浪费时间,江母撂下一句:“那你就让范迎芳知青找她爸啊。来十里坡祸害我闺女干啥?”
没再理会田嫂,江母匆匆回家。
坐下就和江鸿飞吐槽,把路上遇到田嫂的事说了,江鸿飞:“妈,你别管这个田嫂,典型的得理不饶人,不过很多时候道理都不站在她那边。”
“嗯。就是每天都要和这种人打交道的话,怪累的。”
江鸿飞:“她一家都不怎么上工的,平时见不着。”
“你妈我觉得在这里住上三个月,保管嘴皮子都利索了。”
“哈哈哈,妈,还真是。”江鸿飞都觉得自己口才好了不少。
江母:“你好好休息吧,我和阿鱼定一下明天请客的菜单。”
“嗯嗯,妈。别累到阿鱼了。”
“放心,妈有数的。”
江母以前是操持过这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