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是娶了聂倩倩,在带她来家属院住下,以后她和她天天见面,她想自己会被恶心死的。
所以这场婚礼如果宋雪宁阻止不了,她也得必须去阻止。
季相思握紧陆沉的手捏了捏,陆沉看见她这副模样笑道:“媳妇儿突然捏我手做什么?”
“我正在思考。”
“思考什么?”
季相思松开陆沉的手说:“思考要是明天宋雪宁没有成功阻止到宋岩与聂倩倩的婚礼,我要在想个什么办法去阻止?”
他媳妇儿看起来是真的非常不想让聂倩倩嫁给宋岩啊。
“媳妇儿,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下午不是还要去上班吗?所以我们要是再不做饭吃,你下午可就要吃饭了。”
经过陆沉的提醒,季相思这才想起自己下午还要去给那群学生上课的事情。
她接下来要开始忙自己的服装生意了,去学校上课的事情,她估计得暂时放弃了。
因为她要是把时间都浪费在上课上,那她赚钱的计划不就无法实施了吗?
所以她需要去和校长商量一下重新找个英语老师的事情了。
季相思想到这里站起身说道:“我去做饭。”
“我和媳妇儿一起。”
“好。”
话落,季相思与陆沉一起去到厨房忙碌起来。
……
此时,潇甜这边。
简单吃过午饭的她与陆景洲一起去了烧毁的工厂查看情况。
她们俩先看了一下被烧毁的缝纫机,才去看了被烧毁的衣服。
里面全都是灰烬,一件衣服都不剩下。
甚至于连衣服渣都没有。
陆景洲觉得有些奇怪,他在潇甜的注视下蹲下查看了一下地上的灰。
“媳妇儿,这地上的灰不是衣服灰,而是草灰。”
潇甜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工厂被烧毁的很有可能不是衣服,而是一堆杂草,
因为一般情况下,衣服烧出来的灰比较黑,但草烧出来的颜色则是灰白的,你看看这四周的灰,全都是灰白色,
所以我怀疑在起火之前,真正的衣服被提前转移了,里面所存放的全是草。”
如果真像陆景洲所说的那样,仓库在起火之前衣服被人转移了,那么会是谁做的呢?
潇甜蹲在陆景洲身边,和他一起查看着地上的灰。
“我们报警吧?”
她家工厂开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起火过,而原本的衣服又突然变成了一堆杂草。
她总感觉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使坏导致的,而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要把他给找出来。
陆景洲站起身说:“好,我们报警,把这次起火的原因,以及丢失的五千件衣服全部找到。”
潇甜拍了拍手,她下意识的抓住陆景洲胳膊站起身说:
“嗯,我家每件衣服都是有编号的,我相信只要我向警察提供了这些编号,
会让他们更加快速找到工厂丢失的衣服。”
陆景洲看了一眼潇甜握自己胳膊的位置,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潇甜一抬头就看见陆景洲在傻笑,她问道:“你笑什么?”
“媳妇儿主动抓我胳膊了。”
潇甜:“……”
她就无意之间的抓了一下他胳膊,就让他感觉到这么高兴吗?
潇甜被陆景洲傻傻的模样给弄得也笑了:“你可真是傻。”
“仅限于对媳妇儿。”
潇甜眨了眨眼,她下意识的松开陆景洲的胳膊,转身离开了工厂:“回家吧。”
陆景洲没动,潇甜走了两步看向他:“你怎么不走?”
陆景洲垂下眼眸,看着自己脚下踩着的手表,他捡起来看着:
“媳妇儿,这块手表会不会是纵火犯亦或者是偷工厂衣服的人留下的?”
潇甜在看见陆景洲手中所拿着的手表时,她激动的夺了过去。
这块手表她认得,这是她送给程磊的。
他特别喜欢,从不离身。
怎么会掉落在这里?
难道这次的纵火与衣服丢失,都是他做的?
想到这个可能,潇甜加重了握手表的力道,她的眼中全是挥之不去的怒火。
“这块手表是我送给程磊的。”
陆景洲一听,眼底流露出一抹错愕:“这么说起来,纵火与转移工厂衣服的人是程磊?”
她也不知道。
毕竟现在除了一块手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纵火和转移她家工厂衣服的人是他。
“我不清楚,要不我们去试试他?”
陆景洲正有此意:“最好可以叫上警察一起,这样在试完后,一确定他就是纵火偷衣服的人,我们就能立刻让警察把他给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陆景洲顿了顿补充:“当然媳妇儿若是舍不得抓他,那么我也可以不报警……”
陆景洲的语气中透露着卑微,虽然他很想将程磊送进警察局,把他绳之于法。
可为了顾及他媳妇儿的感受,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后面补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