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来自各个地方,一个地方也不能没有驻守官员,所以都是分批次进王城的。
半个月处理一批官员。
欣怡邀请全国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参与考试,也就是一些基本性质的问题,每个人拿到的问题和试卷都不一样。
等官员把试卷做好之后,有一些能够加官,有些反而会降官。
在王朝登记过后,以后年例就能在省行领取了。
他们不只是进王城来登记的,更是来学习新的官体系,了解职务所在,要求各大地区推进修路进程,学习新思想新理念。
内阁成员欣怡准备安排十五个。
目前欣怡只安排了五个,她认为有实力的,剩下的都会在官员里挑选。
这些地方官员是什么样的人,有能还是无能,欣怡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岗位也有所调动,包括欣怡也见到过不少人,安排面见,那些都是未来的可用人才。
除了官员的考试和学习,还有不少求官的欣怡也给了机会。
有一个问题是她出的。
论修路的好处和影响,论政治体系的改变,论财政改变,政论。
最后通过考试的会得到这四个试题。
试卷都会由欣怡审批。
历经半年时间,欣怡也挑到了她认为合适的人。
“草民术司拜见国太,国太千岁千千岁!”
“草民杨开慧…”
“草民李显刚…”
这一来,就来了不少,一共二十余人。
现在欣怡身后的马璐璐激动的不行,国之饕餮嘴,术司大人!国之铁面杨开慧!国之慧眼李显刚!国之左膀右臂,杜地秋,马保库!
国之心,张三同大人!
来了来了!全部都来了!玄一王朝的大臣们!
“你们的文,我看过了,大胆!十分大胆!”欣怡稍微带点怒气。
“司该死,求国太处罚。”术司跪着磕头,直呼求罚。
“是啊,你该罚,言语犀利,直呼王亲无用,可除之,知不知道这些王亲都是开国打下江山的人物?有功朝廷,你这么做足以让王亲贵族将你杀无数遍了!”这个术司写的论点,欣怡特别喜欢,每一条都戳中她的心,和欣怡的理念完全相同。
术司也不大,不过二十来岁而已,太年轻了,想法却是犀利的不行,也很会阴阳怪气。
“司求国太惩罚,司自知该死…”
“罚你为内阁首辅大臣,一年没得工钱。”
啊?术司茫然抬头,他承认有赌的成分在,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啊。
内阁首辅,他知道是最厉害的官之一了。
国太设的内阁,内阁成员可以共同商议投票一件事能不能做,共同决策,为王分忧。
虽然撤掉了宰相,这官和宰相也无其他区别啊?
我术司不过二十五六,就要当此重任?
“怎么?不愿意?”
“司愿意!多谢国太恩典!”术司红了眼眶,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们也不必眼红,能见本太的,唯有理念相同之人,你们各有各的特点,我只是将你们安排到各自擅长的职位。”
“想必你们也知道五年一次考核制度,若是身在其位不谋其政,那就会降官,这是必然的。”
“草民知晓!”
欣怡又看向跪在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虽是中年,却是一头白发,人称张疯子,坐过几次衙门。
“张三同,你的灭国论,本太看了,你言大玄五代而亡,怎么?玄清王这一代就无下一代了吗?”
哇…跪下的都看向身后的那个中年男子张三同,这你都敢说这都敢写?真是不要命啊!
“回禀太后,若无国太,大玄七代而亡,国太在,大玄也亡。”
欣怡皱眉,重重的问“你的意思是本太会毁了大玄?”
“有国太的大玄非大玄,从官政之变,设内阁,军机处,国行,二校,修路,国太之功不比玄高祖差,已经不再是大玄执掌国政策,而是国太,国太之声无人不从…”
“闭嘴吧,别说了!”术司跪着走过去握住他的嘴,这人比自己还会说啊,变相的说国太夺权不是吗?
“让他说。”
唉…
“国太你想篡朝谋位!”张三同不畏生死,直视欣怡。
完了啊…所有人都冷汗直流,怎么说这个啊?
虽然有几个人也清楚这个想法,但绝对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啊?
“篡朝谋位说哪个?”欣怡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倒不至于让自己生气,就这么心平气和的问他。
“篡朝谋位你和父,国太佯装反问谁?”张三同眼神坚定,语气带着审问之音,疯子就疯子吧,那也一定要说。
我和我爹父?不就是安排做内侍大臣,守护王城安危吗?的确给了好位置。
“只因王儿年纪小,要与我父坐几春。”这是王定的,欣怡垂帘听政,欣怡的父亲娘家,也该给点好处。
“国太展开看看功臣簿,看有你父的几件功?”张三同起身质问。
好了,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疯子了,你敢和国太当面叫板啊!
“我的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