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大家正玩的开心,突然听到成成大哭起来。
蒲蓉一看,赶紧抱住成成,“成成,怎么了?”
成成指着后背,“妈妈,疼。”
蓝伊伊走近,“疼?好好的,怎么会疼!”
蒲蓉摸着成成指的地方,“这儿疼是吗?”
成成点头,“对。”
当着众狼的面,蒲蓉扒开了成成的衣服,一排细密的小针孔出现在大家视线里。
所有狼都很吃惊,纷纷关心成成,还有狼人开始责备蓝伊伊,怪她不该提议玩这样的游戏。
蓝伊伊百口莫辩,“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谁啊,这么不小心,扎着成成。”
黄展仔细看了针孔,“这不是无意的,这么规整,一看就是故意的。”
蒲蓉突然放下成成,起身指着姜妩道:“你为什么扎我幼崽?”
姜妩以为她爱子心切,胡乱指认人,连忙解释,“没有,我没有扎成成。”
蒲蓉,“别狡辩了,只有你站在我幼崽后面,不是你是谁!”
这个时候,姜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诚如黄展所说,成成身上的针孔不是无意的,是人或者狼拿着一排针扎的。
其他狼人都站在成成对面,检检和成成挨着,两只幼崽没有拿针。
能伤害到成成的,只有站在成成身后,拿着针的她和蒲蓉。
不是她,那只能是蒲蓉。
但蒲蓉却跳出来说是她。
母爱是不分物种的,任何人、任何狼都不可能相信一个母亲会害孩子,那么在众狼眼中,扎成成的,就是她姜妩,
她百口莫辩。
这一招真狠!
可她和蒲蓉无冤无仇,从见面到现在,也就是刚才给她针的时候友好的说了一句,“给。”
她记得蒲蓉腼腆的笑了笑,原来那腼腆背后是难堪和不忍心。
说再多都没用,只有证据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就要说话,众狼突然开口。
“姜妩,真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也是有孩子的人,怎么下得去手!”
“亏我一直真心待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也有狼出来替姜妩辩白。
灰朗,“可能是个误会,姜妩不是这样的人。”
绿扬,“只有她和蒲蓉站在那儿,我们都没动,难道说是蒲蓉扎的成成?”
一句话,灰朗立即闭嘴。
姜妩镇定道:“我没有伤害成成,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
这个地方不是监控盲区,调出监控,一切真相大白!”
众狼听了,立即恍然大悟。
对啊,可以看监控啊!
看看到底是蒲蓉还是姜妩。
蒲蓉一听,脸色煞白,退缩着回到成成身边,抱住成成,不再说话。
众狼看了,心下了然几分。
远处二楼窗口,白渊一直静静看着外面。
当看到众狼指责姜妩说就是那个扎成成的人的时候,他心内暗喜,成了,马上就要成了。
可是听到监控,他当下傻眼。
他慌张往监控室跑去,边跑边骂,“蒲蓉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差点儿害死我。”
狼人速度极快,他当下关了总闸,别墅霎时停了电。
他数秒跑到监控室,销毁了那个镜头下的所有监控。
而后又开了总闸,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那个搞破坏的狼,他又去厨房找黑威胁,让黑威胁做自己没干坏事的证人。
黄展过来调监控,发现监控被破坏了。
蒲蓉听说监控坏了,胆儿又壮了几分,“就这样吧,这个亏我们吃了。”
狼人族最尊老爱幼,当着众狼的面发生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怎么可能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完了。
姜妩也不同意这样草草结案,这样的话,她一辈子都要背负用针扎孩子的罪名。
这罪名太大,她承受不起。
所以当黄柴提出禀告夜北御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夜北御听说了这事,当下震怒,他没有想到,竟有人或狼敢在琅芜公馆干这种罪大恶极的事。
让他调查出来,他决不轻饶。
面对震怒的首领,蒲蓉早吓得乱了阵脚,要不是白渊给她眼神,让她镇定,她非得哭出来。
但姜妩,从始至终,都很镇定。
她翩然来到夜北御跟前,“我拿的针,是伊伊统一发的,我刚才看了成成的针孔。
那针孔,根本不是这种针扎的。”
夜北御接过针看了看,又扒开成成的伤口瞧了瞧,当下了然。
黄柴陈述的时候说了,只有姜妩和蒲蓉在成成身后。
不是姜妩,那只能是蒲蓉。
年轻帅气的首领朝蒲蓉伸手,嗓音低沉,“拿出来。”
蒲蓉害怕,继续狡辩,“首领,不是我,哪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了动,那双黑眸一瞬间变得幽绿,发出淡淡凶光,威压感十足,“拿出来。”
蒲蓉害怕,想要求助白渊,可突然想到自己瘸腿的丈夫,就要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