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吃了天香豆蔻和续命灵芝,慢慢苏醒过来。
为了将程慧苏醒的事掩盖起来,姜妩辞退了之前照顾程慧的所有人。
这个事情很快被姜远和时傲槿察觉,他们亲自过来看程慧,但也没有见到人。
只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姜妩。
一见姜妩,姜远气不打一处来,“阿妩,你把你母亲弄到哪儿去了?”
姜妩,“你不是说她是活死人吗,既然对你无用,她去哪里,又关你什么事!”
姜远,“虽说无用,但她曾是我的妻子,她的死活,我还是要管的。
还有,我答应过你外公,等她百年之后,要让她入土为安。”
姜妩冷笑,“你管好你自己的妻子就行了,前妻,就不劳你费心了。”
时傲槿一听,不乐意了,“阿妩,亏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你竟然这么咒我?”
姜妩,“我没有啊,我说的只是事实。
难不成你百年之后不让我父亲为你发丧,让其他男人啊?”
提到其他男人,时傲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姜妩见了,淡淡的笑,没有再多说。
姜渥丹见父亲母亲都说不动姜妩,便亲自上场。
“阿妩,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大妈,见她安然无恙我们就走了。
你这样藏着人不让见,很容易让人误解成你虐待生母。”
姜妩转眸,很看得起的看了一眼姜渥丹。
算她还有些理智,知道通过这个角度攻击她。
但她不怕,“姐姐,什么过来看望,你见看望病人空手并且是下午过来的吗?”
一句话,将姜渥丹噎个半死。
“你……”
姜渥丹指着姜妩,大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抽姜妩大耳刮子的时候,姜妩已经开始驱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带着你们的嘴和所谓的好心,滚吧!”
姜远他们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阿妩,你放肆。”
姜渥丹要打姜妩,时傲槿眼神示意让她来。
就在姜远话音毕,时傲槿扬起手,要打姜妩。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只可惜被打的不是姜妩,而是时傲槿。
时傲槿和姜渥丹的对视,姜妩看到了,所以时傲槿过来打姜妩的时候,姜妩先下手为强,直接给了她一下。
时傲槿愣了一下,扬起另一只手又要打姜妩。
姜妩拉住她的手,抬起手又朝着时傲槿的另一张脸给了一下。
时傲槿捂住脸哭诉,“老公,反了天了,女儿打母亲。”
未等姜远开口安慰,姜妩冲着时傲槿骂道:“你是我哪门子母亲,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罢了。
虽然我母亲躺在床上十几年,但我父亲和母亲并没有领离婚证。
所以,我母亲活在这世上一日,你就是千夫所指的小三淫妇。”
姜远和时傲槿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姜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按照华国现行婚姻法,夫妻分居两年就是事实离婚。
但姜远却从来没有办理过离婚,因为一离婚,万一被人知道了,极有可能会威胁到他程氏集团一把手的位置。
但所有人都知道程慧是个活死人,就又觉得姜远和程慧离婚了。
所以,姜远和程慧的关系扑朔迷离,谁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还是不是夫妻。
但夜北御的人将完整调查递到了姜妩手里。
姜远他们自己没感觉,但姜妩看他们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着手惩治他们,完全是时机未成熟。
姜渥丹一听,姜妩竟然这样污蔑自己的母亲,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好货色,上大学时不学好,和蒋勋暧昧不清。
大学一毕业,就和桥墩下的乞丐滚了床单,生下来历不明的小杂种。
姜妩,我母亲虽然没有名分,但极光城无人不知她是姜夫人,我是姜大小姐。
结婚证书又如何,草包废纸一张罢了,没本事的人才看。”
姜妩还未开口反击,一抹颀长身影突然出现。
姜渥丹见了,立即迎上去,“夜总,你怎么来了?
你是看我们母女被欺负看不过,为我们撑腰是不是?”
自打上次说一点儿都不喜欢夜北御之后,在琅芜公馆,姜妩就再也没有见过夜北御。
后来问蓝伊伊,才知道因为公司有事,他不想来回奔波,搬到公司住了。
包括给姜妩那些调查资料,也是黄柴送的。
姜妩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夜北御会出现。
难不成真的被她拒绝了,夜北御转头喜欢上了姜渥丹,诚如姜渥丹所说,过来给她撑腰来了?
但夜北御自打进来就一直凝着她,眼神好似焊在她身上一样,炽热眷恋,又让她恍惚觉得不是。
“这个姜妩,真的很贱,亏得我和我母亲这么多年像亲人一样待她,叫她阿妩。
呸,真恶心!”
时傲槿一看夜北御过来了,也来了劲。
蒙面舞会姜渥丹给她说了,作为过来人,她告诉姜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