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在宫中值夜,怎么就会被关进刑部呢,孙羽震惊的看向橘喜。
橘喜也是满脸焦急,拨浪鼓似的摇着头道:“奴婢只听了几句,也不只是怎么回事,眼下老太爷与老夫人等人正在前堂呢!”
“快走!”孙羽听后紧忙向前堂赶去了。
赵府前厅。
此时,赵老太爷坐在椅凳上面色严峻,那布满皱纹的眼角处,眸中是深深的担忧,老夫人站在一旁,死死攥着手杖,也是满脸的担惊受怕。
赵老爷,二少爷三少爷也在,赵夫人手中拿着帕子,不停擦拭着眼泪,似乎天塌了一般。
孙羽走进前堂,看见的便是这般。
“老夫人,娘!”孙羽大步上前,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夫君他…”
赵夫人看见孙羽紧忙走来攥住了她的手,抽泣道:“说是昨夜东宫入了刺客,太子殿下险些受伤,可那刺客熟知禁卫军巡查路线,显然是有人透露!而昨夜…正是吝儿值夜,所以…所以…”
“所以便怀疑…”孙羽浑身一震,不可置信道:“是夫君将禁卫军的巡查路线透露出去的!”
这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夫君是何事被抓进刑部的?刑部又可有查出什么?”孙羽不敢相信的看向众人,却只见几人也都是满面的不解与担忧,显然谁也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
孙羽见此更是如坠冰窟。
赵吝根本不可能接应刺客,可就怕刑部那里…
会屈打成招啊!
赵老爷担忧道:“勾结刺客入宫,刺杀太子,可是死罪啊!”
二公子赵溱闭上眼睛无力道:“若罪名坐实,何止是大哥会死,到时怕是满门抄斩,株连全府!”
“死罪…”孙羽浑身一震,在听到赵吝会被砍头后,脑袋轰的炸开了一般。
“不会的!”孙羽摇着头道:“夫君不可能勾结刺…”
话说一半,孙羽身子一软,竟是直直的倒了下去,便再无知觉了。
“小姐!”
“羽儿!”
娩枫院。
与孙府的阴云密布不同,此时,苏心娩听着下人的回禀,眸中是压抑不住的得意。
“哈哈哈”。
第三日了!
已经是第三日了!
每日她都会让兰萍去碧空院查看,虽心知苏轻默根本不可能出来,可当听到苏轻默并未回府的消息后,她仍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今日晚上,便是整整三日,三日里不吃不喝,苏轻默便是神仙,也要没了半条命的!
或许…
一条命已经没了!
哈哈哈。
若不是怕苏轻默没死透逃出来,她当真想去东郊看一看苏轻默垂死挣扎的模样。
“苏轻默啊苏轻默,不知今晚,你是要吃了槿夏那贱婢,还是被那个贱婢给吃了呢!”
不吃不喝的第三个晚上…
便是任何人都要失去理智,啃食同类了吧!
哈哈哈!
许久,苏心娩才止住笑意,可那眼中满是狠辣与疯狂,看的一旁的兰萍都浑身一颤。
自从苏心娩上次染了风寒痊愈以后,就变的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打骂她们不说,且手段极为狠戾,眼下娩枫院的下人们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主子‘教训’了。
而这时,苏心娩突然站起身来,霎时吓了兰萍一跳,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竟有些瑟瑟发抖。
苏心娩见此眸子一眯,狠恶道:“怎么?本小姐很可怕么!”
兰萍身子一颤,紧忙跪下道:“不是的小姐,是奴婢自己没站稳,奴婢知错了,小姐饶命”。
兰萍虽努力克制,却仍是不住的发抖,不敢抬头看苏心娩一眼。
‘啪’。
苏心娩一巴掌打了过去,那声音清脆震耳,可苏心娩显然还没解气,用力拧拽着兰萍的耳朵将她拽了起来。
“啊!”兰萍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半点也不敢反抗。
“下次再这么不小心,那条腿就别要了!”苏心娩拧着兰萍的耳朵向前一甩,厉声道。
“啊!”
兰萍被甩倒在地,耳垂竟有血流了下来,她疼的钻心刺骨,却紧忙跪好道:“小姐说的是!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苏心娩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满意的走出了房间。
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姨娘,日后,府上就再也没有苏轻默这个碍眼的小贱人了!
入夜。
浓云蔽月,今夜的京城格外幽暗,丞相府内,值夜的家丁早已坐靠着大门呼呼睡去,如往常一样,亥时全府熄灯,在黑暗的笼罩下,今夜的丞相府,竟犹如一座废宅。
此时,苏远鹤房内,那床幔微动,似乎一阵清风拂过,若有似无,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可眨眼间,一个黑影便出现在了房内,丝毫动静也无,便是连房间外那两名暗卫,也毫察觉。
可见来人轻功之高,登峰造极!
那黑衣人蹲下身子,缓缓将手伸向了熟睡中的苏远鹤,仅片刻,他勾唇一笑,便离开了房间,在这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