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辰很快就镇定下来,阴冷的目光在姜早早脸上一扫而过,等到两人靠近时,如毒蝎轻语的声音响起。
“很好,我记住你了。”
姜景辰跟警察走了之后,房间里呆住的的其他三人才回过神,猛地扑向姜早早。
姜父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你居然”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却不是在姜早早脸上。
姜父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姜早早歪头,手再次扬起。
“啪!”
“啪啪!”
接连的耳光声抽的整个包厢都荡着回响,姜父想要上前打姜早早,但不知为何都被姜早早躲过,自己的脸却是鼓的老高。
姜母上前拦,挨了几巴掌后识趣的退后,只张嘴破口大骂。
“你居然举报你哥哥,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你居然害得他坐牢。”
“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不就是打了你,打就打了,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但你哥哥却要去坐牢,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姜早早趁机偏头看她,笑的灿烂。
“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哥哥找人打我当然是为我好了,我送哥哥进监狱,也只是为了给哥哥混个编制。”
姜雪儿看着这场闹剧,生怕殃及到自己也被打,连连缩着身子,见到姜早早的目光看过来,才假惺惺的跟着说,“你放开爸爸,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好啊。”
听到这声应答,姜雪儿心里一沉。
姜早早乖乖的松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姜雪儿。
姜雪儿本来只是口头这么喊一下,没想到姜早早真的答应,吓得她缩了缩脖子捂住自己的脸。
姜父被姜雪儿的话听的一阵感动,二话不说站起身挡在她面前,却直接被姜早早一个巴掌扇开。
姜早早直接越过两人来到姜雪儿面前,姜雪儿想躲,但被姜早早直接捏住了脸。
姜早早也没废话,直接左右开弓,将姜雪儿破口而出的咒骂打的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姜早早笑吟吟,“要我说你就该这样,白莲花太白了有点寡淡,像现在这样白里透红的多好看。”
她说完离远了一点,笑着欣赏着她的脸蛋。
屋子里谁也没想到姜早早会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见她站起身,都吓得不敢说话。
姜早早抬脚,屋内几人都吓得不清,姜早早只轻快道:“我们是一家人啊,我打你们当然是为你们好啦。”
“毕竟,”姜早早认真想了一会,终于找到说辞,“毕竟你们的好儿子在监狱受苦,你们作为他的亲人,肯定想跟他感同身受啊,真是伟大的亲情,我太感动了。”
她潇洒的离开包厢,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她这巴掌可不一般,里面包含了玄力,没个四五天可消不下去。
果然直接动手就是比讲道理痛快。
等回到酒店,隔壁紫气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没有紫气可以蹭了。
不过这也不影响她修炼,再次盘腿而坐,细细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元素向她体内蜂拥而来。
另一边回到沈家的沈听肆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沈老爷子立马见缝插针,“你看你这身子弱的,要是娶了姜家的天选之女,怎么会弱的在盛夏都打喷嚏。”
沈听肆也没跟他争辩什么,任由他在自己耳边唠叨什么天选之女,相亲。
“爷爷,我身子不舒服。”
沈老爷子一听这话哪里还敢唠叨,一通电话直接打给了鹤家。
很快,一身雪白衣服,气质儒雅如谪仙的男人走了过来。
“还是老样子。”
沈听肆将手中的佛珠递出去,鹤序秋认真的接过。
他将佛珠放在手心,调动全身的玄力凝聚成针尖那么大点,慢慢的转动着佛珠,控制着自己全身的玄力一颗颗的进入佛珠。
满头的汗珠顺着他长长的睫毛下滑,顺着鼻梁落到锁骨,衣袂翩翩,无风自起。
等到做完这些他已经累的虚脱,嘴唇也泛着惨白。
“这里面的玄力能够维持三周,三周后你再找我。”
“多谢。”沈听肆接过佛珠,摩挲了片刻后虚心请教,“我记得你说过,我身上的紫气染了煞气,所以才会引得鬼怪惦记?”
“没错,”鹤序秋点头,“按理说紫气无法吸收,但是因着染了污浊之气,对那些鬼怪就成了大补,但是你不用担心,暂时成不了气候。”
“有没有这种可能,”沈听肆斟酌着用词,“紫气或者煞气,会影响人?”
“人?”
鹤序秋不解。
“就是,把靠近我的人变得失去理智?”
“具体是什么意思?”
沈听肆只好将自己昨天的所见所闻隐晦的向鹤序秋讲了一遍。
鹤序秋越听,眉毛皱的越深,“身边跟了个鬼魂,大部分情况下是被鬼魂操控了,但是你能听到她们二人对话,这听着,那女人像是玄术师,至于你当晚没有做噩梦,对方可能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