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说你姐我有喜欢的人了?”
“嗯,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白河瑞直接点头。
“说话还真是直接啊……”
白河静颇为无奈。
“但是很遗憾,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
“哦呀,那还真是遗憾呢,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未来的姐夫呢……”
“那确实太遗憾了,我还以为每当这种时候,弟弟都会像电视里那样哭求着姐姐不要找男朋友,说自己长大后会要让姐姐做自己的新娘子呢。”
“看来对于我不是个姐控的这一点,姐姐你好像特别遗憾呢,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
“行了,不和伱贫了。”
互相吐槽一番,白河静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之后,她又将一块苹果喂到了白河瑞口中,开口道:
“小瑞,我想问你个问题。”
“请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白河瑞合上了手中的书。
“我,有一个朋友……”
“这里没有别人,姐你不妨把话说得直接一点。”
“认真的,我那个朋友他……未来可能会死。”白河静斟酌语气,想着要怎么把她心理担忧的琴酒的事情讲述给白河瑞
她这个弟弟相当聪明,脑子异常活络,总能用出其不意的角度去看待事情,他或许能给她一些启示。
当然,有关组织的事情白河瑞并不知道,而她也不想将自己这个弟弟牵扯进来。
“嗯,姐你继续。”终于正经了一点,白河瑞说道。
“我也知道他未来会死,但是……我并不是很想看到这个结局,或者说……我想阻止这个结局的发生。”
“有时候我总会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看到白河静这副神情,又听着她说的这些不清不楚的话,白河瑞轻轻叹息一声。
“我时常会觉得,姐你就像是电视里那些隐于人群的超级英雄一样,表面上是普普通通的学生或上班族,一到关键时刻就会变成超级英雄打倒邪恶反派,拯救世界,然后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小瑞,你的思维有点过于发散了。”
姐姐我不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而是危害世界的邪恶反派,这一点还真是抱歉了……
“回到正题,所以姐你说的这个朋友,嗯……他知道自己会死吗?”
虽然白河静的这番话说得模模糊糊,但白河瑞还是决定认真帮她分析一番。
“不,他应该不知道,至少目前不知道……”白河静摇了摇头。
至少就目前来说,琴酒绝不会知道组织内那最核心的秘密,甚至很可能未来也不会知道。
“好,那么第二个问题,你这个朋友,他是在……做坏事吗?”白河瑞继续询问。
这个问题就有点触及核心了,白河静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道:
“是,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
“嗯,第三个问题,他和姐你的关系如何?”
白河瑞的这句询问,主要的对象是白河静的那个朋友“他”,而并非是她。
也就是说他真正问的,是“他”对白河静的态度,而并非白河静对“他”的态度。
“我们是朋友,可以互相信任。”白河静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这点她从不怀疑,她和琴酒都算是对方在组织里仅有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人。
“然后呢,拯救你这个朋友需要付出的代价大吗?”白河瑞接着问道。
“不,我想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难题。”
白河静说的是实话,以她的身份,想在组织里把琴酒给捞出去,这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好,那最后一个问题。”
白河瑞笑了笑,看着白河静,开口道:
“那,姐,他希望被你拯救吗?”
他希望被你拯救吗?
白河静沉默了。
琴酒会希望被她拯救吗?
这个问题她确实无法给出准确的回答。
她对琴酒的事情了解很少,只是从她父亲白河清那里听到了一些。
他是前些年被白河清从美帝带回来的人,他没有家庭,母亲为了改嫁而抛弃了他,据说白河清发现他的时候他是在一个垃圾桶里,他因为目睹了白河清杀人的场面,而主动出来,希望白河清能收留他。
琴酒很清楚自己当时是在做什么,他是主动这么去做的,而在加入组织之后,他在平时训练和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非常认真,极尽全力地压榨自己。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至今为止他们所做的一切,琴酒心里都是非常清楚,且自愿这么去做的。
很多时候,白河静其实都拿不准,琴酒究竟是把组织当成了自己的“家”?还是他本人在享受执行任务的感觉?
然而无论前者还是后者,琴酒都有很高的概率不会接受她的“拯救”。
甚至……他恐怕都不会认为她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是“拯救”。
“唉……”
身旁传来一声叹息,白河瑞轻轻摇头,又打开了手中的书。
“姐,这世界上只要是牵扯到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