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蛇兽人的味道?你接近浔儿到底想干些什么?”
元月已经快要无法呼吸,她只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之大,掐得她生疼,空气仿佛稀薄得无法满足肺部的需求,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股窒息和无力感。
终于,元月脖子上的手被青浔强硬地掰开,她这才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听着青浔和他母亲的争吵,好半晌才缓过气来。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把我母亲送回去休息吧!没什么事情,半个月内尽量不要让她外出了。”
说着就要吩咐族人再把自己母亲送回住所,被元月及时拦下了。
“不要!”
刚刚她没有丝毫防备,想着礼貌一点,主动上前打招呼,可是却差一点窒息,死亡的气息濒临在她身边。
她没有办法做到还像以前一般那么情绪稳定。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在鹤族的相处使得她放松了警惕,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恶意,但凡她有一点点防备,以自己三级天赋的实力都不至于处于如此境地。
与此同时,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疑惑也不由得脱口而出。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做出这个举动?”
“还有,你一直吞吞吐吐不说明真相,鹤族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诅咒?你母亲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疑惑已经憋在她心底很久了,之前询问每次都被青浔糊弄过去了。
当时两个人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她不打算继续被蒙在鼓里,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
元月质问的声音传入青浔的耳中,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神如此的凌厉。
他的神色也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眼神好似不停地闪躲,就是不肯出声解释。
元月不知道他每次欲盖弥彰到底是为了什么,情绪很是激动,马上就要生产了,可他连对方的家庭环境都不清楚。
追根究底,她的灵魂并不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兽人,她接受到的思想文化教育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隐瞒。
尽管他们之间是以一场交易开始的,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就算不是什么特别亲密的伴侣,好歹也也应该代表些什么吧。
“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讲清楚,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为什么要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这样很好玩吗?你说爱我,就是这样吗,互相隐瞒的话,还算什么伴侣?”
青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幽深的眸子闪烁,深呼吸一口之后才缓缓开口。
只是他的语气更是像在质问。
“你还不是没有事先告诉我蛇兽人的事情,你到底有几个兽夫?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元月感觉很是郁闷,她没有想过青浔会问出这种问题。
“可是这些都是我遇见你以前发生的事情,难道过去能改变吗?”
“你也知道过去不能改变,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追根究底?”
青浔的表情看上去很是不耐烦,看得出来她依旧不准备回答自己的问题。
“好好好,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就这样,我以后不会再追问你,等我诞下幼崽,就会离开。”
说罢生气地扭头离去。
从始至终都没有进去看过一眼刚刚建造好的小木屋。
青浔也没有挽留她,只是忙着安排族人,顺便扶着自己的母亲送她回住处。
元月回到帐篷之后越想越气,开始不停地内耗自己。
流着泪躺在被子里,泪水渐渐浸湿了枕头上的枕巾,喃喃自语道。
“可能是这段时间相处得太久了,太甜蜜了,所以才迷失了吧!”
“多巴胺真的好容易让人上头。”
“真的不应该犯这种错误,算了算了,他们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要追根究底?”
“反正是一场交易罢了,以后还是客气一点,成功诞下幼崽之后就离开吧!”
“这里,从来都不属于我。”
哭了好半晌才沉沉地睡去。
就这样两个人冷战了大概有三四天的时间。
期间青浔每天都会派人把食物送到她的门口,自己却从来没有进来过。
小松鼠也来吱吱过好几次,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元月现在青浔都不想搭理,别说和听不懂说什么的小松鼠沟通了。
她这几天自己吃的和喂食幼崽的食物都是之前空间里面储存下来的,青浔送来的食物她没有动过一点。
就连原本整日里出去疯玩的幼崽们好像也感知到了她的情绪,纷纷变得安静了下来,静悄悄地陪伴在元月身边。
元月刚刚喂食完幼崽,自己啃完之前熏制好的鱼干,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身边围着一圈幼崽,都躺在她的被子上陪着她一起休息。
“终于要熬出头了!”
【小六,小六,你能看到我这一胎的幼崽中有没有雌性吗?】
元月在心里呼叫系统,只有诞下雌性才能解除诅咒,自己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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