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高宝宝说的话都是阿紫教的,仅凭高宝宝的小脑袋,才想不出那么的词汇,至于后面拔剑挥向吴二狗,这段戏的加码也都是阿紫的导演。
拖着颤抖双腿回家的吴二狗,这会明白,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道理。
吴木回家没有将整件事情告诉妇女,只说了女孩有皇宫的公主护佑。
女人知道这件事后,虽然心中嫉妒,但是一想到身后之人,也难免背后发毛,感觉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
羌蛮的兵马果然是围住边境的城池,围而不攻只是在周边骚扰,足足有十多天。
金州城楼上,几名文职官员打扮的人,在几位武将的陪同下,观望城楼远处。
“知府大人,城内守军虽不足万人,但是百姓却有几万,这样长时间围城,待到粮草殆尽,城池就会不攻自破。”
守城将领叫做马飞,曾经就是边军弃城逃走的偏将,由于朝中有关系,经过运作不仅摇身一变,成为了御敌猛将,还官升一级,现在是这金州守将。
金州知府是已年近四十,名唤卢毅芃,在上一任知府殉职后,被朝廷钦点过来的,在任已经快八年了,任职期间虽常有边关摩擦,好在有惊无险。
他私下也了解过这位马飞将军,他深知这厮的品性,可不敢相信此人能主动出击,只担心一打开城门迎敌,此人就会跑路。
“马将军,敌众我寡,拒守城池才是上策!”卢毅芃不急不躁地眺望远方说道。
“可是……。”
马飞还想说些什么,声音再次被知府打断道:“我已经派出使者,请南郡王援救了,马将军不必心急。”
“我能不急吗?出去迎敌,我虚晃一战,就撤出去了,你守城我还这么跑啊?”马飞心里羊驼奔腾,不停地暗骂知府。
金州知府的求援信刘卫辛早已经收到,只是一时不知道派哪位将领领兵,他手上兵马也就二万,加上府兵也才五万人。
这不是他这个王爷不愿意募兵,只是朝廷限制了他的兵权,无战事最多也就二万的亲军,临时征召府兵也就五万之数。
按照以往亲军都是自己带军出征,现在自己老了,唯一能代替自己的儿子,就有他家老二刘克俭。
可是,上次被一帮土匪打伤,在军中的威望损失大半,尽管后来将麻姑山的土匪灭掉,那也只是几十人的小战役,对比先前的颜面,几乎是没有能找回。
“父王,这次说什么我也要领兵上阵,不然以后在军中我都不好意思行走。”
书房里,刘卫辛正和自己的大儿子刘克勤商议战事,自己的二儿子跑进房间内诉说自己的请求。
按照大夏的爵位顺移的规则,都是嫡长子继位,刘克勤就是南郡王的嫡长子,也是刘克俭的亲哥哥。
但是,皇帝以仁德治国,要求藩王的嫡子继位必须是习文之人,南郡王只能让刘克勤习文,次子习武,可偏偏他们家的两个儿子,习武都是废柴。
作为哥哥的刘克勤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文不成武不就,但是,王府兵权又不能交给别人,只能委屈这个兄弟。
“二弟,要不这次就算了,你刚受伤还是需要修养,这次让韩老将军领兵吧。”
刘克勤嘴里的韩老将军就是韩吉庆的父亲,追随刘卫辛征战多年,身体遭受了多次伤害,隐疾甚多,托病赋闲已经多年。
刘克俭一听老大说他受伤,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又听说要韩吉庆的父亲韩世宗领兵,脱口而出道:“韩将军年事已高,金州山高路险,让老人家奔袭作战恐有不妥。”
“韩老将军,作战严谨,老谋深算,况且亲军将领大部分是他的旧部,配合作战足矣。”
刘卫辛知道他家老二心里不服,但是,他手里的大将基本上都被皇帝给要走了,手上能指挥全局大战的将领,他现在还真不好找。
“父王,我……。”
“二弟,你要是真的想去,我就恳请父王让你在韩将军帐下做个副将,你可同意?”
刘克勤见自己二弟要急,急忙出口封堵他接下的话。
“嗯,克勤说的有些道理,克俭你要是同意,我就授你副将,陪同韩老将军,但是军中一切你要听命于他。”
刘卫辛觉得刘克勤说得可行,这样既能让儿子去历练,又能建功赢得声望。
刘克俭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同意这样的安排,随着先锋军出征。
“父王,这次北蛮南下,看来朝廷应该拨不出援军了。”刘克勤这时候向南郡王说出心里的想法。
“是呀,看样子这次要再次集结府兵,没有二十万兵马很难驱敌境外。”刘卫辛知道这次战事,大有可能是羌蛮和北蛮的一次联合,主要目的就是劫掠物资。
不过,这次两国联合也不似那么简单,如果战败很有可能要割地赔款,到时候朝廷又要增加百姓赋税。
“父王,我南郡之力,招募能战者并不多啊,这万一打完了,南郡剩下劳力就不多了?”
刘克勤说的劳力就是青壮男子,打仗要青壮,种田也是靠青壮啊,一场战争不单单是一个南郡的问题,关键是这次羌蛮只进攻南郡。
“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