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将昨天的奏报递给了刘梓星,而且同样的奏报也被誊抄了一份,此时在四皇子刘梓宸的书案上。
刘梓星接过奏报看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依靠手下的谋士讨论,这时候没有人给他出主意,心里慌得一批。
他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北方大雪要去赈灾,对于他这个纨绔来说,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给钱办事。
至于钱从哪里来,让谁去办事,他从来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
确实,他并非无力回应,而是恐惧一旦回答失误,会让刘未庚那期待的目光转为失望。
在他的内心深处,对刘未庚的尊重与敬畏如同山岳般坚实,他不愿让这份信任因自己的疏忽而崩塌。
因此,他选择沉默,让思绪在心头反复权衡,直至确信自己的答案无懈可击。
夏皇当然知道这个儿子的斤两,他不过是想利用这个儿子,背后的势力去弄钱,只有这样,后面的事情才能好做。
“星儿,这件事我等不得,朝会上就要确定下来,你回去好好琢磨一下,看这件事如何办理。”
刘未庚心中虽有怨念,但还是没有流露出来,而是强作欢颜对着刘梓星说道。
“儿臣这就下去商议此事,一定让父皇满意。”
刘梓星见夏皇让自己回去思考,这正是自己的强项,立即露出笑容答道。
“嗯,去吧,见到老四,你们哥几个可以一起商议商议……”
夏皇的话语在刘梓星的耳畔轻轻响起,犹如一根锐利的刺,狠狠地扎入了他的心头,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皇权的无奈,也有对兄弟的担忧。
这句话,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句话的背后,意味着刘梓宸很有可能会牵扯进这场纷争之中。
朝堂之上,大佬们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刘梓宸的踏入。他们手中握着无数的筹码,每一个都足以让刘梓宸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梓星清楚,一旦刘梓宸露脸,那些大佬们便会形成两大阵营,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相互撕咬着,直到他遍体鳞伤。
刘梓星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痛苦和焦虑。
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必须决定是否要让刘梓宸涉足这场皇室争夺。
然而,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将是一场无法预料的冒险。
……
“高阳,现在北境不仅是缺粮,而且运输也是问题,根本无法赈济灾民”
刘克俭将这几日南郡送来的抵报,说给高阳和公主听,他并没有指望高阳能帮忙,当然,他们南郡也没有这个打算。
赈灾向来都是朝堂做的事情,谁要是插手进去,很有可能被人猜忌意图。
“大雪封路,只要有向导,我们可以采用雪橇前进,关键是这是一场立体化的战役,单靠哪一个人去做也做不好。”
刘克俭的询问,高阳也知道他纯属于没事找事,真的要是说了,估计这位世子也不会去参与,今天大家在一起纯属讨论。
“雪橇是什么?”
刘语嫣显然是对高阳的话感兴趣。
“雪橇是一种木质可以……”
高阳一边说着雪橇,一边在纸上画了起来。
很快雪橇的样式就画好了,用高阳自制的蘸水笔,写字画图都很方便。
“哇!这个东西在雪地里可以跑吗?”
阿紫十分好奇这个没有咕噜的物件,如何跑动的。
“雪地里有咕噜的马车是很难前行的,这种没有咕噜的雪橇反而速度比马车快很多。”
对于高阳的解释,刘语嫣是深信不疑,可惜南郡这边仅下了一点小雪,雪橇没有办法制作实验。
“其实,我有个想法,”高阳这时候说道:
“公主,我记得你有两个煤矿,分别在北地郡平阳和林州两地,我说得对否?”
刘语嫣闻言点头道:“是的,你有什么打算?”
“当初我记得让你在这些地方,修建了一部分工棚,由于接近冬季,工棚修好了,招工变成了难事,是不是?”
公主再次点头,确认了高阳的说法。
“要想这次破局,只有以下几个办法,第一是北上直接进入我们两个煤矿,我记得这些地方还有一些存粮,
我们这次过去再带一些过去,可以救济附近方圆二十里的村民,甚至更远。”
“与此同时,就要依靠官府,组织这些受灾村民就地找地方自建,能入城的及早入城,有粮食的尽快发粮。”
高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边后,眼光又转向刘克俭说道:
“世子,我们郡内也要抓紧组织起来,我有种预感,很快大雪就会覆盖全郡,到时候这个县州府就是首选的避难所,我们马山镇就在联防位置设置避难所。”
刘克俭立即也明白了高阳的意思,确实这样的天气,很难说会出现怎么样的恶果。
“还有……”
高阳说了一个开头,却没有继续下去。
房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