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克俭啊,怎么?你想要这琉璃?”
这句话让刘克俭很尴尬,他附耳在徐潇鹤耳边说了几句后,徐潇鹤笑道:“那就依世侄的!”
果不其然,徐潇鹤放弃竞价后,主持人当场宣布了这瓶牛二一万三千两被商贾身份的人购求的。
不过事先大家都清楚银子只是一个数字,最终还是要以银子的数字折算粮食更换。
刘克俭陪着徐潇鹤走出大酒楼,来到附近另一家商铺,见到了高阳。
“这就是你说的高参将?”
徐潇鹤看到高阳,虽能看出几分军人的气质,但也不像刘克俭嘴中,千人能破万敌寇的大将军。
“小人高阳,见过王爷!”
高阳从刘克俭这里了解,徐潇鹤是北地郡的异姓王爷,前不久对抗北蛮受伤,回到老家修养。
而且这位王爷和南郡王从小较好,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阳子,我和王爷说了,拍卖的琉璃让王爷放弃,到时候你看能不能送点?”
刘克俭朝着高阳眨巴眼睛,示意这件事先糊弄过去,谁知高阳说道:
“哦,原来是为了琉璃瓶和酒的事情啊,正好,南岭县县令有几瓶虎骨酒,都是用琉璃瓶装的,到时候让南岭县割让出两瓶。”
徐潇鹤一听要用虎骨泡制的烈酒,顿时心中乐开了花。他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侄儿!我的好侄儿……”
他开心地拍了拍刘克俭的肩膀,那巴掌如同春风拂面,却在刘克俭身上留下了火辣辣的痛感,使得他龇牙咧嘴,苦笑不已。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在商铺宽敞的后院厨房里,高阳精心准备了一个行军火锅,并取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白酒。
众人围坐在一起,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一直畅饮到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