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怎会如此脆弱不堪!那被一帮流民壮汉打断骨头的妇人,无比凄惨地倒在地上,尽管经过奋力抢救,却在短短五分钟内,就在冰冷的地上永远地停止了呼吸。
原本那些自命不凡的正人君子,还妄图和王莽这群人展开争论,可当亲眼目睹妇人的惨死,他们却选择了缄默,紧紧闭上那一张张原本喋喋不休的嘴。
白胜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他怒发冲冠,义无反顾地冲进人群中,一把将那名“正人君子”狠狠地拖拽到死去的妇人身旁,死死摁住他的脑袋,怒不可遏地喝问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柔弱之人遭受欺辱,却一言不发!我们在努力维护正义,你们却总是在找寻那所谓的存在感!”
这时,人群中也传来一些人怒不可遏的吼声:“打死这群没有道德底线的败类!”
“对!打死他们!”
人群中激愤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始终没有人有勇气挺身而出。
白胜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传出:“将这些可恶的杂种,全部处死!”
王莽虽说身为我韦家的死士,然而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从未亲手杀过人。
与之不同的是,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王二毛,此时一声不吭地举起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刀,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颗人头就如同藤上熟透的瓠子一般,骨碌碌地滚落于地……
白胜本就是军中身经百战的士卒,早已见惯了生死交替的残酷场景,砍掉几颗脑袋于他而言,也并非是什么让人陌生的事情。
他猛地扭头,目光如鹰隼般凌厉地看向被自己摁压在地上的“正人君子”。
此时这人在与白胜目光相对的刹那,就仿佛是一只被老猫死死盯上的老鼠,浑身上下瘫软无力,却又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只听“噗嗤”一声,白胜毫不犹豫地用自己手中锋利的刀,狠狠地捅进了这位“正人君子”的屁股。
瞬间,这人后面的裤子破洞处,立刻呈现出一大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殷红!
粮食的领取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而在这群饥民的南方,突然涌现出一队骑兵。粗略估计,人数约莫有千余。
在辽阔的天地之间,一片壮丽的景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远远望去,那些奔腾的战马,宛如来自北蛮的无尽草原,其雄壮的身姿,犹如一首磅礴的史诗,诉说着草原上的英勇与自由。
这些马匹,绝非一般府兵所能拥有的凡品,它们身上流淌着狂野的血液,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而这些马匹,往往只有朝中的精锐禁军或某些实力雄厚的私人武装才能驾驭。他们经过严格的训练,与马匹建立了深厚的默契,才能在战场上发挥出这些马匹的真正实力。
当这些马匹奔驰在战场上,它们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穿梭在敌阵之间,让人惊叹不已。
这队人马究竟是何方神圣?
高阳巧妙地将刘克俭引开,生怕他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和地点陷入不必要的窘境。
尽管他对这些人物背后的真实身份有了些许的猜测,但其中复杂的脉络和真相,却仍然像迷雾中的远景,隐约可见却难以捉摸。
高阳的心思缜密,行动果断,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合适的决策。他知道,刘克俭的性格直率,不善于应对复杂的局面,所以提前将他支开,这无疑是一种保护。
然而,对于那些隐藏在幕后的人物,高阳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他们的身份、目的和动机,都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让他难以看清真相。
既然都来了,那铁定是要打起来啦,拥有自动化武器的高阳,这时候他可绝对不会认怂哦……
他决意深入探访,想要揭开这些人的神秘面纱,看看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高大勇犹如一座山岳般挡在了来者的前方。他粗犷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挑战似的向对面的人群发问:“你们是何方神圣?”
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士兵,目光在高大勇一行人身前的雪橇拒马上一扫而过,又落在他们身后那些穿着奇特绿色服装的人身上。
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与轻蔑,仿佛已经看穿了对方的底细。一人傲然道:“我等乃韦家之人,识相的速速退去,免得自找麻烦!”
"韦家?韦家的人凭什么那么嚣张,要我们给他们让路?老子是奉命来阻止流民的,可不是来给他们当随从的。
"高大勇以高阳给他的台词为借口,不客气地回应。
"什么?你们是来阻止流民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刚才那么多流民都涌进庄子里了,你们难道没看到?怎么没见你们拦一下?
"
韦家武装队伍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家伙,以戏谑的口吻对高大勇的队伍说道。
高阳藏身于一旁,心中暗自思忖着,差点就情不自禁地要给这群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人点赞。他们如此嚣张,自己堵住他们的去路,本就是为了将他们彻底消灭,可他们却还在这里不知死活地自报家门。
“打吧,别啰嗦了!”高阳转头,对着身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