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韦家灭门惨案,如同一场狂风骤雨,席卷了整个曲阳县,使得这座县城为之震动。韦家,那个在曲阳县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此刻也无法置身事外,难免被这场风暴卷入其中。
就在余焕庄焦头烂额,忙于应对这场风波时,一名衙役匆匆赶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大人,韦家的大房韦德勋求见。”
余焕庄闻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他暗自琢磨:“韦家此刻派人前来,究竟有何用意?”难道这仅仅是一场巧合,还是其中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余焕庄的眉头紧锁,思绪如麻。
“快快,请进来!”
衙役闻令,转身即朝外走去,不料韦德勋已立于县衙门口,听闻余焕庄所言,自己也未拘礼。
“县令大人,家门遭难,恕我不能行大礼!”
听到这话,余焕庄脸皮微搐,心中暗自思忖:“此人乃是京中贡生,处于候补之态,未来仕途不可限量。此时他前来,我需得小心应对。”
嘴上却说道:“哎呀,韦贡生何必客气?”
余焕庄说话时满脸堆笑,但旋即发觉自己言辞不妥,赶忙补充道:“贵府之事本官亦刚获悉,放心,此事本县定会追查到底。”
言罢,还朝一旁的管家望了一眼。
管家见自家大少爷归来,即刻哭丧着脸道:“大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强人着实可恶,一夜之间竟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韦德勋见状安慰道:“老管家,回去吧,此事断不能善罢甘休。”
说话间,他紧握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暗自发誓,定要让那些恶人付出代价。
……
余焕庄将韦家人送出县衙,回身叹息一声,心中愁云密布:“诶!此事棘手了!”
这时,躲于后方的县尉曾迁绶说道:“岂止棘手,说不定我们都会跟着遭殃,余知县啊,还是早做打算吧。”
曾迁绶的话让县令头脑清醒了不少,他心中叫苦不迭。
“我这点家底,如何应对这等麻烦?跑路的路费都不够啊!”嘴上却只能苦着脸说道。
刘克俭听完雪狐队长文渊的汇报后,身子往后一靠,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低沉地说道:“辛苦了,休息好了就来喝一杯,后面需要放着点这些人。”
此时,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映照着刘克俭的脸庞,使他那一抹笑意显得高深莫测。
文渊在南郡王府上也有几年了,他深知自己的责任,但是世子做的这些事情,还是第一次。此刻,窗外风声呼啸,像是在附和着屋内紧张的气氛。
“世子,我们出门在外,方方面面都会小心,不过我们这样惹麻烦,会不会给您招来危险?”
“危险?我上次去金川已经遇到危险了,现在反而什么都不怕了。”
说话间,刘克俭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
说起上次金州的事情,刘克俭后来几次都想找马家的麻烦,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一时也办不到自己想办的事。
“世子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王爷知道后也非常恼火,但是也没有办法。”
王府内一片静谧,只有桌上的烛火在默默燃烧,仿佛在诉说着无奈。
马家一帮子人在朝廷中确实有些可恶,什么事情他们都想染指,可皇帝偏偏拿马家没有办法。
“行了,后面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阳子说过,当你和他们讲不清楚道理的时候,也就不要和他们讲道理,枪杆子里面出真理。”
在寂静的屋内,刘克俭的声音如古老的钟声般回荡,伴随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西北寒风嘶鸣声,如同鬼魅般游荡。
文渊虽然不太明白刘克俭口中所说的大道理,但他却深深地感受到,手中握有枪支的感觉,仿佛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力量。
这种力量,就像冬日的暖阳,虽然微弱,但却足以驱散他心中的寒冷和迷茫。
韦德勋离家尚远,半路的风声已将家中的变故传至耳中,他心头一紧,决意直奔县衙。
待他推开家门,一股沉痛的气氛迎面扑来,眼前的景象比他预想的还要惨烈数倍。
韦家四房之中,话事人均已惨死,他的父亲身负数道刀伤,而二房的韦煜然更是身首分离。这意味着,如今韦家之中能挑起大梁、主持大局的,竟多为柔弱女子。
现今韦德勋归来,一家人仿若见到主心骨,都扑上前去哀嚎一片……
好不容易劝慰完家中尚且活着的嫂子弟妹,剩下的便只有幼小的侄子侄女,大一些的偏房子侄,基本都在外经商或是为官。
韦德勋此时内心充满了恐惧,他知晓家中此次是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但具体是谁,他尚不清楚。
“既然我还活着,那很有可能这些人会来找我的麻烦,会派人来杀我。”
他在心中不安地揣测着。
回来之时,他带着自己的家丁和百名镖师护卫自身,心中稍感宽慰:“有这么多人在,应该会安全一些吧。”总计二百多人,再加上大院里的家丁,差不多不到五百人。
可一想到家丁此次丝毫作用未起,他又不禁焦虑起来,“我必须与这些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