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得意，抓到他们这些人，就仿佛只办了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说吧，你们所处的势力到底叫什么？”
“告诉我具体的地址，我准备派人过去拜访。”
“你们背后的那个势力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我可是很想找一个人磨磨刀，最近一段时间我手下的人身上都快生锈了，他们现在也需要历练，你们如果有资格当磨刀石，我可以让你死一个痛快。”
“若是你们的实力，连个磨刀石都不配，那你就只有去承受了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同样会把你当成培育蛊虫的养料。”
那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话语说出。
齐老头颤抖了起来，他感觉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只恶魔。
明明可以直接一刀剁了自己，却非要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他现在还有得选吗？
想到自己背后的势力，一旦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后果不堪设想。
甚至比养蛊师还要遭人唾弃。
林不凡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他声音冰冷：“我给你最后十秒钟的时间来考虑。”
“过了十秒钟之后，若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后果自负。”
齐老头额角见汗，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他现在已经被废了所有的骨头，动弹不得。
就算是活下来，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残废。
而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