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萧长钰听完轻笑了出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那个男人成了太监,想睡是肯定不行了,这陆霜儿陆雪儿两人,做了这么个局,若没个男人...”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萧长钰眸子浮现了抹极玩味的笑意,示意流云附耳过去后说道:
“流云,你去....”
待萧长钰附耳说完,流云瞪大了眸子...一脸诧异的看向了他。
“王爷...这也太狠了吧!”
狠?萧长钰听完唇上浮现出了嗜血般的笑意:“算不得狠吧!其人之道而已。”
流云想着到时候可能发生的事儿,想到那一幕,只觉得自家这个主子...比之过去,更是阴坏了很多。
至少以前,他肯定就直接出手解决了,毕竟顾澈的身份,本来就是为了清除障碍背负骂名的,待他夺位后,早晚会消失于无声。
似乎自从王爷和王妃同住后...流云无奈摇了摇头,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以坏得这般同步,也是默契了...
翌日,陆茗儿正在寝房,看着老妇人留给她的御蛊书,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郡主,那个..陆丞相带着府里的侍女过来了..”
侍女?陆茗儿一愣,她在相府时,身边就一个小桃,再没旁的侍女,而这个小桃...
这陆程吾带着侍女过来,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过来送给她的?
“让他进来,去前厅等着,不用给好脸!”
小厮听了陆茗儿的吩咐,懂了这意思,随即应了下来,待走到府门,挑眉看了看陆程吾,又看了看他身后,几个婢女打扮的女子。
“进去吧!”
说的口气极不耐烦,又没有个敬称,就仿佛打发门口的叫花子一样,陆程吾只觉得最近特别背,之前去雍王府这样,来顾府也是这样。
只是,想着白氏说的话,陆程吾也觉得对,便过来顾府。
小厮给一众人安排在了正厅,也没给上茶水,就这么让陆程吾在那干等。
本在寝房的陆茗儿,掐算着时辰,却听锦嬷嬷来报,她那个大伯陆程礼来了。
“请到院里吧。”
这边一个时辰说过就过去了,陆程吾被晾在正厅,也没个茶水,就大眼瞪小眼的等着,想叫小厮,却发现压根没找到人。
心知就是陆茗儿干的,怒气上升,狠狠拍了下那红木长桌。
“这个陆茗儿...”
话没说完,陆程吾就瞅见了正厅来了两个身影,他一愣,接着就看到陆茗儿浅笑着,说着话。
待三人进了正厅,陆茗儿却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瞧我这记性,丞相来访,我都给忘了,光顾着和国舅爷聊了。”
这话说完,陆程吾看着她,又看了看陆程礼:“这好歹是你大伯!”
大伯?陆茗儿笑了出来,看向陆程礼,就听他说道:
“这是亏了二弟断亲了,要不还真不知如何叫了,现下长宁郡主叫皇后一声皇嫂,这该是和咱们同辈了。”
陆程吾被噎了个没话,毕竟这话说的还真是没错,断亲时,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太妃会认了她,要知道,太妃可是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按太后办的。
“国舅爷说笑话了,对了,陆丞相此次过来所为何事啊?”
陆程吾想着那打算,突然有点不想继续下去了,若是她能回归陆家,这攀上了皇亲,他可是要好好给她供起来的,乾王妃他不在意,这长宁郡主,可是个实打实的皇族!
若丞相府出了个皇帝的妹妹,那是多大的事儿,就算陆茗儿和他同辈,那也行啊!
这么想着,他突然就换了副嘴脸,挂上了一脸和蔼的笑意。
“茗儿,爹爹到底和你是血脉至亲,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就算断亲了,你也还是我陆家的人。
爹爹听说你封了郡主,这顾府侍女定然没家里的顺心,便想着给你送过来...”
说道最后,陆程吾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讨好之色。
陆茗儿听了,冷哼一声,目光扫视了眼陆程礼,随即就落在了陆程吾身上,嘴角勾勒出淡淡的嘲讽弧度:
“打断骨头连着筋?陆丞相,你这筋也挺长的,这么久了还没断了啊!那断亲之事白纸黑字写的清楚,陆丞相难不成想反悔?”
陆程吾被呛了句,顿时变了脸色,但转念一想,他已经忍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刻了。
想通这个,便立马换了一副脸,看向陆茗儿说道:
“茗儿...爹爹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别气了,要不和爹爹回家如何?”
陆茗儿横了他一眼,她才没有这种货色的爹,拜高踩低到了极致,先前还想弄死她,结果听说她被封了郡主,这就又上赶着来贴了。
“回家?陆丞相怕不是搞错了,本宫的家可不想丞相府,而丞相府家的嫡女,似乎也在大婚前,死在了乱石岗。
陆丞相本宫念你思女心切不计较,啊,对了,您那两个庶女,您要不要见见?只是这陆霜儿昨日洗澡受了凉,现下应该还在养病。”
陆霜儿病了?陆程吾听完僵硬了一下,转瞬摇了摇头:“她让丞相府声明尽毁,本相才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