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我是萧长钰...”
陆茗儿僵硬了一瞬,接着苦笑了出来,她几次都认错,难道爱上一个人便是如此吗?似乎看到谁都会想起他。
而且若是顾澈知晓了她的一切,该也是嫌弃她的吧。
找到这,她泪似断线的珠子一般,滴答滴答的掉落,萧长钰只觉得是自讨苦吃,他不想她伤心,却又让她伤心。
“长宁,都会好起来的。”
陆茗儿应了一声,拿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目光停在了那紧闭的小门上。
那里有她娘亲的牌位,有顾澈给她的温暖。
萧长钰感受到她的目光,看向那紧闭的小门,他自然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又想起了顾澈...
陆茗儿这时转了目光看向了身侧的他,脑中响起之前顾澈的话:“王爷,待您得了皇位,会杀了顾澈吗?”
萧长钰终是有了隐隐的怒气,她真是三句半都离不了他另一个身份。
冷厉的气息让陆茗儿隐约感知到了,她抬起靠在他肩头,略眩晕的头,直直看向了他。
“王爷,别杀他好不好...”
满是祈求的目光,是萧长钰不曾见过的,他的眼中,陆茗儿该是高傲的,断不是这般的样子。
而想到让她这个样子的是另一个男人,他心中酸意就振振袭来,他不是顾澈,他只是借用了顾澈的身份。
对于陆茗儿来说,她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东厂督公,而不是他。
不想回答她的话,萧长钰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陆茗儿眸子变换,先是震惊,转瞬就奋力的推拒了起来。
萧长钰哪里肯放过她,只越发狠厉的吻了起来,陆茗儿却突然感觉到熟悉的青松气息。
她迷迷茫茫的一阵眩晕,感受到陆茗儿突然的配合,萧长钰离了她的唇,却听到她低低呢喃着顾澈的名字。
挫败感袭来,萧长钰怕再下去会直接伤了她,又想着反噬的事情,抬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待确定了陆茗儿已经睡了,萧长钰这才从轮椅上起了身,打横给她抱回了榻上。
长长一声叹息后,萧长钰伸出长指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茗儿,你何时才能忘记顾澈这个身份...”
这时房门被敲响,顾澈走了进来:“王爷,那老妇人来了...”
萧长钰回眸看了眼陆茗儿后,才和他说道:“行了,你先回吧,本王一会要给她解反噬了。”
顾澈知道这事儿,压低声音说道:“王爷,您这般太冒险了,若是被有心人知晓,你这定会出问题?”
萧长钰摆了摆手:“与本王而言,她比皇位更重要。”
顾澈知晓劝不动,只得说道:“王爷,权利才是能保护心爱之人的筹码,您不可大意!”
萧长钰未在接话,目光看了眼陆茗儿,若是她爱他,就算让他放弃这皇位又如何。
带上了面具,萧长钰看了看铜镜,无奈叹息了一声,这就是这丫头朝思暮想的男人...
待老妇人进了房,就见到已经昏睡过去的陆茗儿,她转身和萧长钰示意了一下。
“顾督公,您可准备好了?”
萧长钰回了神,点了点头:“好了,婆婆开始吧!”
老妇人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他是真的爱茗儿,否则也不会做到如此。
伸手抽出匕首,老妇人把陆茗儿扶着坐了起来,在她手掌上划破一个口子。
突然的疼痛传来,陆茗儿意识里微微清醒,但却觉得怎么都醒不过来,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督公,您也同样这般,到时我把你们血脉相连,这反噬就可用您的身体解了。”
陆茗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她此刻除了意识,却动不了分毫。
“好。”
不等她在细想,她就感觉到熟悉的青松气息靠近,掌心的疼痛减缓,接着一股热流在掌心汇聚开来。
这是?陆茗儿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是毒经里的一种链接血脉的方法,那这熟悉的气息是...
顾澈...
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着对她没有情,却要做这种事儿?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想问问他到底为何,那已经熄灭的情,为何他还有再次点燃。
只是陆茗儿只能被动的接受,她只在心里肯定了一个事儿,顾澈是爱她的。
这一瞬有狂喜,有疼痛,无数感情,瞬间涌入了陆茗儿的心,她有了希望一般。
陆茗儿告知到手被一双大手包裹住,接着给她缓缓包扎,似怕弄疼了她一般,动作轻柔。
老妇人的声音再次传入脑海:“督公,我们开始吧,这反噬已经引入您身体里,一会儿这痛会极剧烈。”
顾澈声音响起:“无妨,本督受过的伤又何曾少。”
接着一室寂静,陆茗儿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是半晌后,她才听到,男人压抑着捏紧了拳的声响。
很轻,却不住的敲击着她的心,她能感觉到,那隐忍下的痛苦,她想停止这一切,却没有办法。
她知道,压制蛊种需要受不小的罪,这罪活该她受,是她自己强制练蛊,现下却要顾澈给她受这个罪。
渐